親愛的朋友們:
我美好而兩次舉行的 (在Freiburg和Innsbruck) 八十生日慶節已經過去了。然而那許多寫來的或本人送來的那些我一空應該表達我的謝意的賀片還在留?。當我提到數百封寫來的賀片,或想到聚集在Freiburg的Auditorium Maxi上千的人,以及在Innsbruck慶祝時的數百人,那麼要表示感謝的「技術」實在成了一個問題。難上加難的是事實上,我在生日幾天之後,應該去Innsbruck附近的Rum的聖十字修女會的療養院,而至少幾個星期以內是不能再出來的。
我如何能感謝所有的這些朋友呢?從羅馬的教宗開始,直到許多德國、奧國的主教們,以及德國主教團的主席,修會的長上們,德國兩個主要政黨的領袖們,以及奧國的領袖們,許多巴西的主教們,來自全世界的同工們,一直往上 (不是往下) 數到世界各地我個人的朋友們。
在我所處的情況之下,我如何能感謝許多我不認識的人呢?(或者我再也想不起來了) 他們送給我他們的賀片,並且時常感謝我,由我出版的作品能給他們的一些東西而驚奇,而我也時常驚奇感到難以為情,如同聽到一位神學教授空而抽象的話一樣。
我除了現在印出來的幾句話以外,簡直沒有其他能做的事。但是這是我心理的話,而能做為奇異事實的印證。這種奇異的事實,一次又一次的發生,每次發生仍是一種新的驚奇。就是人們不但在他們的世界上的生活中的每日的需要上能彼此支持,並且在天主的聖寵生長,以及永生的果實成熟的領域中,在生活的聯繫中,能夠給予相互的幫忙與輔助。
許多寫信祝賀我的也提出了新的問題和難題。我要盡可能在環境的再度許可之內,我要設法個別的回答一切問題。我請求所有通信的人要暫時忍耐並了解這不可避免的稽延。
關於伴同寫來的賀片而來的美麗的禮物,暫時我也應該說一樣的話。
我也要特別感謝在Freiburg和Innsbruck的慶祝會上,所有組織並合作的人們,尤其是在Badar院長領導下的Freiburg的天主教學院;在院長耶穌會神父Richter領導下的Innsbruck大學的神學教授們,在 Innsbruck 的耶穌會學院,在院長 Dr. Cost 領導下的 Walther von der Uolgelweide Chamber Emscmble,最後參加慶祝的神學家們,R-Pesch, W. Wild, E, Jungel, H. Vorgrimler K. Lebmann和L. Vischer。
不幸的是,暫時除了給一些為偉大的K和W為我的生日而出版的Festschrift撰務的朋友們以及同行朋友的感謝以外,不能做別的了。如果我說這本書比一本普通和不可避免的Festchrift更好的話,那一定不是空洞的恭維。我也應該感謝Sportcochill,為他寫的那本小書「卡爾•拉內自白——八十年的回顧」(維也納一九八四)。我也不應該忘記感謝在慶祝中合作的出版社團Herd er Benzinger Herold Kosel (也出版了我朋友Metz & Landatis和Patmos Paul M. Zulehner和卡爾•拉內的談話)。
對友善的同業以及新聞記者們,為獻給我而寫在報章雜誌上的許多讚美的文章,我自然是非常感動。一個人讀起那種作品來,易於臉紅而心裡在想「我實在不像那樣,但是我也不得是那樣」。
「天主降福你!」這句話在德國南部和奧大利已經變陳腔爛調了。但是,我對你們所有的人我要按它真正而確實的意思,再說一次「天主降臨你們」。
以所有的聖善祝福
耶穌會士卡爾•拉內
三 — 二九 — 一九八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