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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論集
(1983)p49-66
   



二、由族長史看中華世系圖


1.中華世系圖簡介
所謂的「中華世系圖」是指聯貫出版社於民六十一年初版,六十三年修訂版,再於民國七十年第二次修訂的一張圖表。它將盤古、天皇、地皇、人皇歸為北京人時期,這一期無跡可考,只能把它與創世紀第一~三章相較,而與其他中國古籍一同研究中國古代關於創造的看法,這不在本文範圍之內。
以後是六個氏,共傳五十世,前五個氏無年代,第六氏神農才有年代,他們是:
有巢氏(傳九世):構木為巢,結繩為政;好生惡殺,羽衣厚瘞。
燧人氏(傳四世):鑽木取火,立臺傳教;師道興,交易起。
葛天氏(傳四世):始作樂,興貨幣;封禪泰,天下平。
無懷氏(傳六世):風調雨順,世用太平;食俗居生,天下趨文。
伏羲氏(傳十九世):畫八卦,造書契;制嫁聚,作甲曆。
神農氏(傳八世,共五二○年:公元前三二一八~二六九八):
嘗百草,製醫藥;日中市,教民耕。
以上這些關於各氏的描述部分可與創四、五、十、十一相較,都是一些關於史前史的構想,所以也不在本文的範圍之內。
到了黃帝就不同了,黃帝跟他的四代子孫合稱五主,共三四一年(公元前二六九八~二三五八),這個數字離歷史的慣例已相去不太遠。若再看看每一主的年齡,地點,及所作的事和所表現的成續,未嘗不可把他們視為中華民族的族長:

  1. 黃帝軒轅氏,一○○年(公元前二六九八始):生於軒轅之丘,故曰軒轅氏,國於有熊,故亦曰有熊氏。以土德王,土色黃,故曰黃帝。為建國之始祖,創造發明,戡平內外,奠定建國之根基,凡開物成務之道,宮室器用之制,均於是時大備。黃帝敗榆罔於阪泉,誅蚩尤於涿鹿,會諸侯於金山,逐葷粥(讀如:薰玉)於漠北。修德撫仁,以仁易暴,以信與仁為天下先,垂衣裳而天下大治,尊為中華民族始祖。
  2. 少昊金天氏,八四年(公元前二五九八始):黃帝次子,以金德王,為此曰金天氏,能修太昊伏羲之法,故曰少昊。
  3. 顓頊高陽氏,七八年(公元前二五一四始):黃帝孫,年十歲佐少昊,二十即帝位,初國於高陽,故曰高陽氏。
  4. 帝嚳高辛氏,七○年(公元前二四三六始):黃帝曾孫,年十五佐顓頊,受封於辛,後王天下,號高辛氏。
  5. 帝摰,九年(公元前二三六六始):帝嚳長子,嗣為帝,封弟放勳為唐侯,在位九年(一曰八年),政微弱,諸侯歸唐侯,遂禪位。

帝堯陶唐氏,一○○年(公元前二三五七始):帝嚳次子,姓伊耆,名放勳,初封陶,後徙唐,故稱陶唐氏。其號曰堯,史稱唐堯。繼兄摯為天子,有德政,民興唐衢擊壤之歌。子丹朱不肖,乃禪位於舜。傳道統:允執厥中;公天下:天下為公,禪讓成風;行民政:道德為尊,禮讓為國;選賢與能;設官封職,無為而治。
帝舜有虞氏,避堯之子二年,在位四八年(公元前二二五五始):顓頊五世孫。初畎畝,曲盡孝道,民多隨之。唐堯舉使攝政,仍除四凶,舉八元八愷,天下大治。後受禪接帝位,有天下之號,曰有虞氏,其號曰舜,史稱虞舜。以子商均不肖,傳位於禹。舜傳道統四語訣:人心唯危,道心唯微,唯精唯一,允執厥中;定國號為中華:中為道目,華乃國名,合稱中華,以孝齊家治國:逆來順受,曲盡孝道;制禮作樂:作南風歌;卿雲歌;授職各盡其能,敬敷五教,五倫昌明;征服三苗,命禹治水。舜襲堯禪讓之德,五讓天下,第五次讓天下於禹。
夏禹,避舜之子二年,在位八年(公元前二二○五始):夏道尚忠:忠於國,忠於民,忠利之教。禹治洪水:三過家門而不入,公而忘私,寸陰是惜。禹創溝洫之制,發明水田種稻;頒夏曆,制田賦,立法治,定九州,重學制,卿序(教育)始興。中國之名首見禹貢。進入玉器時代:玉有堅貞之德,人德始於夏。禹為大孝:孝經始於夏法。
但家天下,就是把天下傳給自己的子孫,也是從禹的兒子啟開始,時為公元前二一九七年。從此三代(夏、商、周)及以後的各朝代(秦、漢、魏、晉、宋、齊、梁、陳、隋、唐、五代、宋、元、明、清)都是家天下的制度,把天下看做皇朝的家私,人民成了皇族的庸工。一直要到  國父孫中山推翻專制,建設民主共和才以天下為公,回到唐堯虞舜的公天下的民主體制。所以說中國的道統是來自堯舜禹湯文武周先孔子而直抵  國父為繼承人和振興者是很有道理的。


2.由創世紀了解中華世系
聖經是天主的話,但它是用人的話及人的歷史和傳統寫成的。用聖經中的一部書-創世紀來解釋中國傳統,不是把二者等量齊觀,而是把二者的人一方面的傳統互相比較,互相照明。這至少為我們中國基督徒是一項具有雙重目標的嘗試:既幫助我們進一步了解自己的文化,又使我們用自己的傳統去了解聖經,而能看出一個民族已有的是什麼,尚缺少的是什麼。在我作比較和互相照明時還該注意,所比較的不僅是內容或某些說法,還包括寫作的程序及人對天地萬物的看法,以及人對自己的生存與倫理道德的感受。那時我們會不時發現「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的大原則。只是聖經在人心天理之外,多了一層天主的明確啟示,靠這啟示人才能發現、達成他生命的整個意義。
創一1 2短短兩句話說出了啟示的信仰:是天主創造了天地,在創世前天主的神運行在混沌的水面之上。只有創一2的前一半「大地還是混沌空虛,深淵上還是一團黑暗」這兩句話在我國古傳統裡有相應的描寫。五運歷年記:「元氣鴻濛,萌芽滋始,遂分天地,肇立乾坤,啟陰感陽,分布元氣,乃孕中和是為人也,首生盤古」。述異記:「盤古氏,天地萬物之祖也,然則生物始於盤古」。盤古氏又曰渾敦氏8.。
創世紀一章由第三節起所描述的天主創造天地日月人類正是三字經所說的「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最大的區別是一個沒有聖經啟示的文化,不敢清楚地肯定一個造物主,而以我國的陰陽之說及無極太極之分來代替創造論:「乾坤未判,天地未開之初,名曰混沌之世。此時無有日月天地風雲雷雨山川草木飛禽走獸,以及魚氅昆蟲。且日未明,陰陽未分,天地之體合而為一,清濁不分,昏昏濛濛,故曰混沌。混沌者,乃無極也,無極,不分陰陽。無極而生太極,始分陰陽。太極之元氣,動者屬陽,動極則靜,靜者屬陰。靜極而動,陰動生陽,陽靜為陰。一動一靜,始分陰陽,天地開闢,乾坤定矣」9.。這種說法比起創世紀第一章來實在相去甚遠,也就是說,自發論遠不如創造論。聖經的創造論並且把重點放在人身上。創一已將人的受造描寫得與其他所有受造物,即天地日月星都大不相同。創二~三又特別把人的受造及人的自由意志,交談的本能及作決擇的責任予以詳細陳述,實在把人的地位及尊嚴襯托得十分顯赫。這更非人本主義的文化把天地人並列,把陰陽男女一律看待的作法所可比擬。
但一進到人間的傳統及人際的關係,說到中華世系的三皇(伏羲、神農、黃帝)及五帝(少昊、顓頊、高辛、唐堯、虞舜)10.,就可以與創四、五、十、十一及族長史作一些比較,下面我們把中國傳統所用的詞彙、說法及內容與創世紀的全部內容略相參照,便可看出中國及希伯來古文化在對文明的創始及祖先的生活上確有比創造論及自發論的比較上有更多的接觸點,雖然另一方面二者之間的區別也是很明顯的。
黃帝以土德王,土色黃,故曰黃帝。聖經中人類的始祖「亞當」其實也是「黃土」的意思。雖然思高聖經已在創三8把它當人名提出,但法文、德文的譯文都要到創三17才把它當人名「亞當」譯出,其理由是只在這裡「黃土」沒有冠詞(the),因此可視為人名11.。而南美西班牙文的現代譯本在聖經正文中從未把「黃土」譯為人名亞當,而都譯成(男)人。「亞當」只在聖經正文外的標題上寫出12.。黃帝以德撫仁,以仁易暴,以信與仁為天下先。這不能不使人想起天主向諾厄所說的話:「我決定要滅絕人類。世界充滿著他們的暴行,我要把他們跟世界一起消滅」(創六13)。
至於唐堯的傳道統:「允執厥中」,公天下:「天下為公」,行民政:「道德為尊,選賢與能」及虞舜的傳道統四語訣「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定國號為中華,中為道目,華乃國名,以孝齊家治國,制體作樂,五倫昌明,以及夏禹的忠於國,忠於民,頒夏曆,制田賦,立法治,定九州,重學制,鄉序興。「中國」首見禹貢,孝經始於夏法等等,不管其根據什麼典籍,或出自什麼年代,總之,都是中國人在敘述自己的祖先,而要在這些敘述中找到自己。這裡,基本的問題不是這些敘述有多少歷史價值,或有多少考據,而是這些敘述是否能在一個民族裡,一個團體裡世世代代的傳授下去。事體就是那些,枝節可增可減。
這些敘述的訊息就是中華民族的道統,因了這道統,中華民族有了他的特色,世界沒有另一個民族提出這種道統。這道統到底是什麼呢?它首先是一個「中」字,就是中道、中華、中國的原意本不是自大自尊,把自己的國家民族放在地球的中心,像今日各大國或各大洲所繪的地圖那樣,而是指道目,不偏不倚,公正客觀。堯以之傳舜,舜更以四語訣加以闡明,而傳諸禹。於是不但有了中道的理想和目標,還說出了中道的意義,及達到這目標的步驟。「人心惟危」是描寫人心的多變,因此必須加以防範;「道心惟微」是說上帝的旨意神妙莫測,因此必須努力追尋;「惟精惟一」說出了人追尋上帝旨意時的態度:既精誠,又專一;「允執厥中」:所要達到和執持的是一個中道,一個平心;換句話說:不讓人心蒙蔽道心,而要人心持平、中正、開放,讓微妙的道心來領導多變心的人心」13.。
道統的另一點是「公天下」,這是堯舜所身體力行,孔子在禮運大同篇所說的「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國父倡導革命是想促進大同世界的出現,使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老有所養,壯有所用,幼有所教,正如前總統  蔣公所說的「禮運篇所謂『大同』,就是  總理一生革命的最高理想」14.。
道統的第三句話是「忠孝仁義」,正如韓愈在「原道」中所解釋的。他說完仁義道德是什麼以後繼續寫道:「是故以之為己,則順而祥,以之為人,則愛而公;以之為心,則和而平;以之為天下國家,無所處而不當……堯以是傳之舜,舜以是傳之禹,禹以是傳之湯,湯以是傳之文武周公孔子,孔子傳之孟軻,軻之死不得其傳焉」。但  國父稱得起是這一道統的傳薪人,並且把它發揚光大15.。
根據以上所說種種,我們可以把中華民族的道統用十二個字簡明扼要地說出,就是「允執厥中,天下為公,忠孝仁義」。第一句四個字指人與天(造物主)的關係,第二句指人與宇宙萬物(包括他人在內)的關係,第三句指人對自己及與他人的倫常關係。這和傳授道統的另外兩本小書思想一致,重點相同。「大學」的「明明德」是針對人自己,「親民」指人與同類即他人的關係,「止於至善」則是整個人類所趨赴的目標,所走向的歸宿—天、造物主。「中庸」證明這一懂法是正確的:「天命之謂性」:一切物性、人性都來自天命,即天所授,天所造,這是整個存有與天的關係。「率性之謂道」:人只要持平、公正、隨著物性及人性處世為人,就是走在正確的道路上,這是人對自己的做人原則。「修道之謂教」:人除自己外,還有別人,人彼此之間的關係是教和學,所教所學的無非是處世為人之道,好能明心見性。


結論:中華道統與族長史的訊息
在研究討創世紀的族長史時我們說過,古代近東文明大國像蘇麥、阿卡、巴比倫、埃及,在敘述他們的歷史時,原始時期一過,即刻有王國的建立,人民以國王為他們的君主,國王的賢愚影響著全國人民的生活。國王行仁政或好戰喜功,就會波及整個地區的民生禍福。我國古代歷史也不例外,不但原始時期或神話階段過去後,即刻有王國時期,並且分皇、帝、王、候,整個民族的命運繫乎帝王的手中。所幸我們最初的帝王堯舜禹湯都是聖王,為中華民族奠定了穩固的基礎,立下了道德的規範。
以色列民族則不然,他們在由原始時期渡入王國時期之間還夾著一個族長時期(四百多年)及一個民長時期(二百年多年)。這期間他們的祖先有下到埃及,受埃及人的奴役數百年之久,然後出離埃及,穿越曠野,進入福地的種種經驗。這一切都是指向以色列掙脫奴役,獲得天主的救恩,承認上主是他們的救主恩主。事實上,聖經的救恩史是從出谷紀開始的,創世紀只是一個準備,一個前奏曲,也是一個得了救恩的民族追述自己的祖先,好能有所認同,而肯定自己的身分(創十二~五○)。然後再往上追溯,好能向整個人類認同,而把自己看做人類的一分子,其他許多民族中間的一個民族(創一~十一)。
也許有人要想,以色列民族受埃及人的奴役,需要天主的救援,但中華民族並沒有那樣流落國外,需要任何救恩。在歷史的層面上來說,這話沒有錯;但另一方面,這話並沒有把握住歷史的意義,更沒有顧到天主啟示的目標。原來出埃及只是一個起點,天主救人的一個具體表現。其最後目標是要救人脫離任何形式的奴役,民族國家之間的奴役,人群社會內的奴役,人與人之間的奴役,直到個人內心的奴役。正如日後保祿所說的;人犯罪,就是罪惡的奴役。天主救恩的最後一站無非是救人脫離罪惡的羈絆。中華民族在其悠久的歷史中受過多種形式奴役的煎熬,今日也不例外,並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只靠道統已經不夠,還需要天主真正的救恩,這是聖經族長史給中華道統的第一個訊息。
在創十二以前,有一個史前史的構擬(創一~十一),那不是神話,也不是歷史,而是一些內容豐富,結構精密的神學反省。除了講天主的造世,人的地位、成就、文明、及一系列的族譜和人種分佈圖以外,有一半的篇幅是講人間的一件鐵一樣的事實,山一般的重負,人的罪。創三~十一所寫的人罪並不誇大,也不悲觀,而是坦誠地、善意地要人面對這個如山如鐵的事實:個人的罪及人類的罪,而企圖有所補救,有所治療。先是元祖父母個人的罪(創三),然後是加音、亞佰爾弟兄之間嫉妒及互相殘殺的罪(創四),再後是人類殘暴淫亂的罪(創六~九),最後是民族高傲自大的罪(創十一1~9)。但聖經講罪從不以罪為收場,而是每次講罪都有一個相稱的救恩許諾為之處理善後。元祖的罪後有原始福音(創三15),加音殺弟後,上主在他額上做了記號,警告遇見他的人不可殺他(創四15),洪水滅世後,天主重新跟人立約,並以彩虹為記號,以後再不以洪水毀滅大地(創九8~17)。巴貝爾城塔因興建不成,建築者各自分散後,天主召叫亞巴郎來繼續跟人交談。可好「亞巴郎相了上主,上主就以此算為他的正義 」(創十五6)。中華道統的傳授中不易提到罪惡的一面,而我們的聖賢之書也都是隱惡揚善。這當然有它積極的作用和效果,但是否也會因此而沒有真正面對人間罪惡的整個事實?我認為族長史以前的人類生活展示(包括人的成就和人的罪行)是道統的一個補充訊息,其意義在於看到整個的人,面對真實的人。
最後族長史的中心訊息「因信成義」為擁有道統的中華民族也是一個好消息,甚至不可或缺的一個訊息。亞巴郎因了他的信仰被稱為萬民之父(羅四3~12),這和中華民族以黃帝為始祖並無衝突,因為給亞巴郎是所有受割禮及未受割禮者之父不是因了血統,而是因了信仰。只憑血統,天主能從石頭中給亞巴郎興起子孫來(參閱瑪三9),但若需要信仰,那就非靠每個人自由地、心甘情願地相信不可。我們能百分之百地做黃帝的子孫,也能百分之百地做亞巴郎的子孫,一個是生理血統的層次,一個是宗教信仰的層次。用聖經及信埋的言詞來說,一個是創造的層次,一個是救恩的層次。
中華民族的道統在創造的層次可說已登峰造極,但仍需有救恩層次的補充、的完成。族長史的前兩個訊息——意識到我們民族和個人是受各種形式的奴役所壓迫,所摧殘,體驗到文過飾非、閉眼不看人間的罪惡是抹殺人類歷史整體的一面及真實的一面——如今第三個最高訊息是保祿所說的「天主使亞巴郎所蒙受的祝福,在基督耶穌內普及於萬民,並使我們能藉著信德領受所應許的聖神」(迦三14)。可見亞巴郎只是救恩的起點,他領我們到耶穌基督面前,這位造世的天主聖言(參閱創一),及取了人性成了我人中一員的聖言(參閱若一1~18)。耶穌基督的救恩及祂的救世救人之道才是中華民族道統的目標和滿全。在體驗中華道統之廣之深上, 國父以後,應推先總統  蔣公為最。他在民國廿六年耶穌受難節證道詞中說過:「余對  總理信仰之篤,雖無宗教之關係,然實無異於宗教,此即宗教式之信仰。此余所以始終成為  總理救國救民的信徒,而今且成為耶穌救人救世之信徒也」16.。這和他在三十八年之後告別人世的遺囑中所說完全一致:「自余束髮以來,即追隨  總理革命,無時不以耶穌基督與  總理信徒自居」。在民國四十一年的證道詞中他又說過:「人生不可須臾無宗教信仰」17.。中華道統與信仰基督塑造了二十世紀中華民族的兩位大偉人。在踏向第二十一世紀的歲月裡,及那以後的千秋萬世,中華道統與基督之道仍將是中華民族要走的康壯大道。

 

 
  1. 見最新增訂本「辭海」「盤古氏」條。臺灣中華書局,民國六十八年版。
  2. 國語注音三字經註解,頁十五。臺北  同光出版社,沒有出版年代。
  3. 有關三皇五帝的人物在古傳統中的說法很不一致。註五所引的「中國神話與傳說」交代如下:「三皇是那三位呢?說法頗有不同,有人說「三皇」是「天皇」、「地皇」與「人皇」;也有人以為應該是「伏羲」、「女媧」與「神農」;更有人主張是「盤古氏」、「燧人氏」與「祝融氏」(頁一四九)。關於五帝同書說:「五帝的傳說也與三皇的傳說一樣,其所指的人物有各種不同的說法:一般而言,五帝是指「黃帝」、「顓頊」、「帝嚳」、「帝堯」和「帝舜」(頁一五九)。本文所採用的是另一種傳說。
  4. 見Traduction de la Bible. Ancient Testament Gen.3,17 (note); 1976
  5. 聖經公會的「現代中文譯本」則在創三20將「亞當」與「夏娃」當作人名首次譯出。
  6. 見「分辨神類的神學」,神學論集45. 一九八○,頁三九○。
  7. 田桂林編著:「國父思想體系」,頁廿一。臺北憲政論壇社民國六十五年初版。
  8. 見柳嶽生文「三民主義與孔孟之道」在金耀基等所撰文集「三民主義與儒家思想」。臺北中央文物供應社出版,民國六十七年,頁一九三。
  9. 見王蔭周:「先總統  蔣公之宗教思想」,中央日報,民七十一年十二月廿六日
  10. 同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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