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期 | 神學年刊 |
(1991)p1-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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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禮儀運動看聖事神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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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對我來說,有關奧跡神學的最初意念,是我在舉行和慶祝禮儀的時候漸漸悟出來的,生命只能源於生命,又當我研究聖猶斯定(St. Justin) 時更加肯定這個發現(...) 真實神聖的泉源,就是禮儀慶典本身,(...) 真正智慧的最終源頭並非只是學術研究,而是在奧跡的氛圍裡活生生地投入基督生命的時辰。」?這是禮儀運動期間一位風雲人物賈西爾(Odo Casel + 1948) 的自白,(1) 禮儀影響了他的研究,成為他治學的泉源,拓展了他神學的領域。 聖事是一個禮儀行動,具有儀式、標記、言語、行動敬禮天主的慶典,一份與神密切的交往和活生生的經驗,它像音樂一般,有人彈唱它時就存在,並使人有特別的感受,但事前它需要人去準備,事後又導人進入新的境界、新的展望、新的生活。上世紀的禮儀運動正是朝這方向去更新教會的團體,使禮儀與生活融合一起,而這更新的運動本身既能引發很多思潮的湧現,同時也需要有活潑和創新的神學去延續,為給予深入的動機和遠大的前景。事實上,在禮儀運動期間,所帶動出來的聖事神學,直至今日非常豐富,(2) 本文主旨有兩個,其一是嘗試對整個禮儀運動的過程和同期的神學思想作概括的描寫,其二是介紹一些主要的書目,以供參考。 1. 禮儀運動 《禮儀憲章》(sacrosanctum concilium = SC) 說明:「促進並革新禮儀的努力,理應視為天主上智為我們這時代安排的記號,好像是聖神在自己教會內經過一樣」(SC43),其實這句話源於教宗庇護十二世1956年的話,他當時在首屆國際牧民禮儀大會中向與會者致詞:「禮儀運動是(…) 天主上智為我們這時代安排的記號,好像是聖神在自己教會內經過一樣。」(3) 既然教會的訓導將「禮儀運動」視為這時代的事件,我們就嘗試找出它的來龍去脈。 1.1 禮儀運動的前奏 學者引用「禮儀運動」一詞表達近代教會往十九世紀末期禮儀更新的現象,可是要釐定何時開始這現象卻不容易。(4) 暫且撇開上主安排的一面不談,禮儀運動也像其他人類精神運動一般,是從一些文化思潮湧現出來的。 首先我們要談脫利騰大公會議之後,教會在神學方面推崇經院學派(Scholasticism) 所提出的「形質論」(matter-form theory) 去詮釋聖事,在牧民方面很看重聖事的「事效性」(Ex opere operate),只要有「合法」和「有效」的禮儀,自然就會產生無形的恩寵,正確的經文(form) 和指定的標記及儀式(matter) 成為中心,而疏忽了信友的參與,故此舉行聖事變得相當物質化和具有魔術的意味,再加上巴洛克(Baroque) 文化的影響,使外在的禮儀變得十分舖張,神職人員穿著華美的禮服,在聖所中,穿來插去,四周的陳設、畫像、燈火更使人有目不暇給之感。 新興的啟蒙運動(Enlightenment) 受到新哲學思維的洗煉,經歷過一班哲人笛卡兒、休謨、康德等人的帶動,開始打擊傳統的形上學,在認知論方面又失去往日在信仰和理智之間一貫的平衡,因而推崇人的理性、科學方法,有關人生、群居、倫理、藝術和宗教等都納入杜會觀點而論,對教會提出的傳統答案不再感興趣,這種潮流自然令教會中一些當權人士感到不安,甚至導致他們過份敏感,而變得反為更保守。 不過在教會中,也有一些人感到禮儀太拘泥於外表和法定的形式,便急於尋求其他的出路去改革,啟蒙運動卻幫助他們解除了思想的桎桔,而採取較開明的態度,他們對墨守成規和華而不實的禮儀都會抱有不同的態度,由存疑到激烈的反感都有。 當時教會也興起一些牧者,特別關心信友在禮儀上的參與,在這方面重要的貢獻計有:畢斯多亞議會(Synod of Pistoia 1786);穆拿多利(L. A. Muratori +1750);西肋(J. M. Sailer +1832) 等。他們將禮儀的問題從教會的邊緣再帶回核心,禮儀與教會自身是分不開的事實,建立教會,就不能疏忽大力改善天主子民的禮儀生活,使他們既能意識,又能實踐禮儀的內在意義。 這種牧民的掛慮和啟蒙運動的思想開放,正好為十九世紀的神學帶來積極的一面,他們在理論力面積極地重申正統的信仰,在牧民上復興原有教會的面目,重要的影響有來自承於西肋(J. M. Sailer) 路線的學者(如:J. B. Hirscher +1865, M. A. Nickel +1869),在德國杜平根大學(Tubinger University) 於1817年創立的天主教神學系,及其中一些重要的學者(如:J. A. Mohler +1838, F. A. Staudenmaier +1850等),和英國的牛津運動(Oxford Movement 1833-45) 及其領導人(如:J. Keble, E. B. Pusey, J. H. Newman等),他們已能在整個文化氣候中,和藉歷史的追溯,體會到禮儀更深層的內涵,及其對教會的關係。(5) 1.2 本篤會隱修院 與此同時,在本篤會的寺院中,又興起一班學者,直接觸發了禮儀運動。先是由法國的梭冷團體(Solesmes) 開始,由當時的院長祁朗祐(Dom Gueranger +1875) 領導,一直延展到德國的波隆(Beuron) 和比利時的瑪力素(Maredsous) 和蒙凱撒(Mont-Cesar)。祁氏的抱負是要復興本篤會的隱修精神,同時深感禮儀該是修士們神修的中心和泉源,可是當時的禮儀風氣都很表面化,而追求內在心靈經驗的人便訴諸熱心神工:朝拜聖體、退省、默想等,祁氏便追本溯源,尋根究底地找出禮儀原有的精神。他是一個多產作家,筆調流鴨,大受歡迎,重要的著作有《禮儀制度》(Institutions Liturgiques, 3 vols., 1840-51) 和《禮儀年》(L' Annee Liturgique, 9 vols., 1841-66),雖然書中的內容並非無懈可擊,但卻開宗明義地說出這些作品是要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減少禮儀上的陋習,和重返早期原有的禮儀精神。這是一個有系統和長線的計劃,重回基督徒神修、禮儀的泉源。(6) 在波隆(Beuron) 的隱修院,在1863年創院時,兩位創院的胡爾德兄弟(Mauro和Placido Wolter),他們受到祁氏的影響,將禮儀視為隱修生活的中心,這就促使毛祿.胡爾德專注他的禮儀著作。(7) 在比利時的蒙凱撒(Mont-Cesar),又出現了另一位禮儀運動的主將玻度恩(Dom Lambert Beauduin),他在未進隱修院前,曾受教宗良十三委派為工人的指導司鐸,入修院後極力主張禮儀要走牧民的路線,1909年九月廿三日在瑪林(Malines) 召開的全國天主教行動大會中,他說了句頗具歷史性的話:「禮儀必須深入民間」(II faudrait democratiser la liturgie),不少的人認為這次大會是禮儀運動的發韌之始。(8) 玻氏既以牧民為主,就不著眼過去,而致力將過往活出來的禮儀精神,重新發揮,建立今日的教會。不久蒙凱撒和瑪力蘇等地就成為推廣禮儀的中心。(9) 在比利時,出版了不少有關禮儀的重要刊物,重輯過往的典籍,有系統地收集以前的手抄本,並加以詮釋,這些對禮儀聖事神學都有重大的貢獻。由於大部份的書已不用拉丁文而是用通行的法語寫的,故此有相當普及的影響力。(10) 德國的禮儀復興也是源於本篤會隱修的環境,不過他們有機會接觸到大學的知識分子和政界人物,最主要的裡儀運動中心是瑪利亞拉克(Maria-Laach),當時的院長是希維堅(I. Herwegen),聯合莫爾伯(K. Mohlberg) 和賈西爾(O. Casel) 兩位會士,卦丁尼神父(R. Guardini) 及兩位教授多爾格(Fr. J. Dolger) 和布士特(A. Baumstark) 等人,專注禮儀學術的工作,卻不乏牧民的意識。(11) 除了在隱修院外,還有其他的公教團體推動禮儀。信友在這些團體中,已有機會積極地參加所謂「團體彌撤」(Gemein-schaftsmesse),對禮儀有更進一步的明瞭和欣賞。(12) 在奧國有奧思定會的會士柏殊(Pius Parsch 1884-1954),他也受到賈西爾(Casel) 的禮儀神學影響,決心專注於「大眾化的禮儀」,他的著作和所主編的雜誌,大部份都是闡釋一年中的彌撒、日課經和禮儀等季節的意義,企圖將教會祭禮的行動與平信徒參與的層面拉近。(13) 意大利的禮儀運動在當年也有重要的貢獻,1914年在斐納皮亞(Finalpia) 的本篤會修院創辦了《禮儀雜誌》(Rivista Liturgica),即時受到好幾位主教的歡迎和支持,雜誌的好幾位主編也協助出版了為教友適用的禮儀書。(14) 當時也有些神父專門以禮儀培育為宗徒工作的,在熱那亞的莫利亞(Moglia di Genova) 為青少年唐努路(Tonolo) 專注堂區的禮儀,慈幼會會士高魯素(Grosso) 和威士瑪拉(Vismara) 受到梭冷團體的影響,在慈幼會的堂區、院校大力推行禮儀運動;在學術研究方面有理卡笛(Righetti)。(15) 在羅馬有斐納皮亞(Finalpia) 所支持的聖安瑟謨宗座禮儀學院,其中所出版的學術書刊(Studia Anselmiana) 及禮儀雜誌(Ephemerides Liturgicae) 對學術貢獻尤深。 西班牙的禮儀運動也是源於本篤會的蒙杜拉(Montserrat)。(16) 美國方面有本篤會聖若望的修院(St. John, Collegivile-Minesota) 也不甘後人、相繼致力推廣禮儀運動。(17) 1.3 教會官方的訓導 教宗庇護十世(1903-1914) 上任後,便順著禮儀運動發展的氣勢,正式從事重要的改革,並釐訂方針。他的基本信念是:要建立真正基督徒的精神,其首要和不可或缺的泉源就是積極參與神聖的奧跡和教會公共和隆重的祈禱。他提出的文件有: □1903年《關注的事件中》(Tra le sollecitudini) 論述禮儀音樂。 □1905年《脫利騰大公會議》(Sacra Tridentina Synodus) 鼓勵信友參與彌撤時去勤領聖體。 □1910年《何其獨特》(Quam Singulari) 勸勉小孩子到了運用理智的年齡初領聖體。 □在每日禮讚方面,教宗也特別推崇聖詠的祈禱,但同時體會牧者的工作日益繁重,訂立新的規矩,減少誦唸的聖詠篇數,兩年後,又著手改革日課經,釐訂一年的瞻禮,經考證後,揀選聖經、教父和聖師的誦讀,和重修聖人傳記。於是在1911年頒佈《聖神默啟》(Divino Afflatu) 宗座諭令及《兩年前》(Abhinc duos annos) 手諭,都是為改革日課經而頒佈的。 教宗庇護十二世(1939-1958) 也大力支持禮儀運動,並相當直接和全面地檢討一些禮儀上的爭論,在禮儀神學的反省上建立了新的里程碑,直接影響梵二的改革。 □1943年,在其《奧體》(Mystici Corporis) 通論中,教宗肯定了禮儀運動,並說明禮儀該配合對基督和教會的反省。 □同年的《聖神默感》(Divino Afflante Spiritu) 提到禮儀與聖言密切的關係。 □1945年頒佈《每天的禱告》(In cotidianis precibus) 手諭,有關日課經。 □1946年成立「禮儀改革小組」革新禮儀年曆和每日禮讚,但已覺察到有作全面修改的需要。 □1947年頒佈《天人中保》(Mediator Dei) 通諭,全面性地提及禮儀的更新。這文件一方面推揚禮儀運動,並承認其影響力,尤其在歐洲的走勢,法國和德國的貢文獻,另一方面也指出和糾正一些極端的觀點,在神學方面打好了基礎。 隨著《天人中保》之後,德國幾個主要禮儀活動中心聯結起來,創立了在「禮儀學院」(Liturgisches Institut),並在1950年舉行了德國的禮儀大會,在意大利的《禮儀雜誌》也組織了一個「禮儀行動中心」(CAL : Centro Azione Liturgica),並得到主教們的支持,在1949年一連串的研討週(Settimane liturgiche nazionali),回應《天人中保》的指示;1943年法國已有「禮儀牧民中心」(CPL : Centre de Pastorale Liturgique),在那裡雲集了不少突出的人物,其後在1945年創立《天主庭院》(La Maison-Dieu) 的雜誌,和其他系列的書:Lex Orandi, le Sessioni CPL和le Settimane nazionali Versailles,又在里昂舉行首屆裡儀大會(1947),主要是促使歐洲的禮儀學家能彼此溝通。與此同時,有些地方也漸漸嘗試將地方用語或歌曲引進禮儀之中。雖然歐洲正經歷兩次大戰的餘波,但仍能因著禮儀的緣故,聯合起來,甚至在1956年意國亞西西(Assisi) 地方舉行了首屆國際禮儀牧民大會。 與此同時,教廷也漸漸作了開放的嘗試,如:1952年有新的復活守夜禮,1955年使用聖週的新禮規,1955年頒佈《聖樂》(Musicae Sacrae Disciplina) 通諭,引起人們注意禮儀音樂在歷史沿革和神學上的問題。不過,在梵二前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教宗若望廿三所頒佈的「新禮典」(Novum Codex Rubricarum) 手諭,將一直以來的重要問題交給大公會議去處理。(18) 1.4 梵二的禮儀改革 《禮儀憲章》的出現是禮儀運動其中的一個成果,同時又意味著有系統的改革。在梵二文件中的初稿中最為完備的就是《禮儀憲章》,於1959年開始諮詢,再起草及教長們的討論,及至1963年十二月四日才正式批准,最後的總投票是在2151票中以2147票贊成通過,憲章並沒有定出繁瑣的禮規,但卻給予神學的基礎和禮儀改革原則,當然這文件會影響後期文件的路向和神學,這意味著整個教會的新春將會在祭獻天主的大禮中誕生。 文件中的神學特色是著重生活與棺儀的關係、基督的臨在、救世工程、信友的主動參與等等,而且在整頓禮儀方面(De sacrae instauratione liturgiae),也給予地方教會相當的權力作適應(aptatio),這意味著福音傳播本位化的開始(Inculturation)。 有關聖事神學方面,梵二著重從禮儀生活範疇去探討聖事,同時透過舊約的選民經驗去體會基督的逾越奧跡,從這奧跡教會的聖事得以誕生,(19) 因此,基督經常聯繫著教會。(20) 基督在禮儀中有不同的臨在,透過標記,使人得到聖化,(21) 教會作為主奧妙的肢體,經常呼求基督,並通過祂向天父呈奉敬禮。(22) 為此,禮儀是教會行動的頂峰,同時也是一切教會力量的泉源。(23) 聖事的目的是為聖化人類、建設基督的身體、以及向天主呈奉敬禮。(24) 教會是一個司祭的團體,並因著聖事和德行實踐出來。(25) 聖事因著外在的標記要求人以信德的眼光去領受,(26) 不過這些標記亦能產生培育滋養的功效,(27) 同時又具有先知性的功能,預示將來的新天新地。(28) 聖事與聖儀有別,後者是教會模倣聖事而設立的標記,使人準備承受聖事的特效。(29) 為更能落實推行禮儀改革,教宗保祿六世在1964年頒發《神聖禮儀》(sacram liturgiam)手諭,成立「禮儀憲章執行委員會」(consilium ad exsequendam constitutionem de sacra liturgia),委員會一方面關注牧民的需要,但同時也抱著相當客觀、嚴謹的學術態度工作,他們創辦了一份雜誌《Notitia》,發表他們工作、活動的消息或刊登一些禮儀稿件,直至今日,仍然非常有用。1969年教廷將禮儀聖部分為兩部份,並與聖人列品部平排設立聖禮部,1975年聖禮和聖事合為一部。自1968年至1973年全面修訂聖事禮典(ordo),每日禮讚及禮儀年曆。 完成了新禮儀書的出版,並不表示了結禮儀的改革,反而開了新的領域,就是使禮儀「生活化」的問題:不是將人生侷限於禮儀,而是以禮儀提昇人生,在今後的牧民措施中,就須更注意禮儀植根本地文化的工作,要「本位化」就需要更多神學理論的支持。(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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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這是 O. Casel致函其同會兄弟E.Dekkers中的話,引用A.HOUSSIAU, La Redecouverte de la liturgie par la theologie sacramentaire (1950-1980), in La Maison-Dieu (=MD) n149(1982) 27-55, 這裡27。 2.參閱最近廿年來的探討:(按年份排列) E.RUFFINI, I grandi temi della teologia contemporanea dei Sacramenti, in Rivista Liturgica (=RL) 54(1967) 39-50; J-M.R.TILLARD, Le nuove prospettive della teologia sacra mentaria, in Sacra Doctrina 45(1967) 37-58; Y.CONGAR, L'idea di sacramenti maggiori o principali, in Concilium 1(1968) 613-717; E.SCHILLEBEECKX-B.WILLEMS, La teologia dei sacramenti oggi, in Concilium 1(1968) 13-15; K.RAHNER, Was ist ein Sakrament?, in Stimmen der Zeit n188(1971) 16-25; M.NICOLAU, Teologia del segno sacramentale, Roma 1971; P.M.GY, Problemes de theologie sacramentaire, in MD n110(1972) 124-142; D.GRASSO, La teologia dei sacramenti, in Evangelizzazione e sacramenti, Torino 1972, 35-59; H.DENIS, Les sacrements ont-ils un avenir?, Paris 1972; J.ESPETA, Para una renovacion de la teologia sacramental, in Ciencia tomista 63(1972) 217-257; C.TRAETS, Orientations pour une theologie des sacrements, in Questiones Liturgiques 53(1972) 97-118; C.E.O'NEILL. I sacramenti, in Bilancio della teologia del XX secolo. III, Roma 1972, 263-313; G.COLOMBO, Dove va la teologia sacramentaria?, in Scuola Cattolica 102(1974) 673-717; J-C. DIDIER, Principes generaux de theologie sacramentaire a la limiere du temps present, in Esprit et vie 84 (1974) 611-615; C. VAGAGGINI, Fede e sacramenti oggi, in Annunzio della parola e liturgia, Roma 1974, 68-102; F. MONFORT, Les sacrements, pour quoi faire? Paris 1975; G. LUKKEN, La liturgie comme lieu theologique irremplacable. Methodes d'analyse et de verification theologiques, in Questiones Liturgiques 59 (1978) 193-212; M. TAYLOR (ed.), The Sacraments: Readings in Contemporary Sacramental Theology, New York 1981; L. della TORRE, Un cammino verso la comprensione dei sacramenti, in Rivista di pastorale liturgica 5 (1985) 3-12; S. MARSILI, Punti di teologia sacramentiaria, in I segni del mistero di Cristo. Teologia liturgica dei sacramenti = Bibliiotheca Ephemerides Liturgicae : Subsidia 42, Roma 1987, 17-25; 作者於1983年過世,這是遺作。 A. SCHILSON, Erneuerung der Sakramententheologie im 20. Jahrundert, in Liturisches Jahrbuch 37 (1987) 18-41; D. SARTORE, Alcuni recenti tratti di sacramentaria fondamentale, in RL 75 (1988) 321-339; A. M. TRIACCA, Per una trattazione dei sacramenti in prospettiva liturgica, in RL 75 (1988) 32-339. 一些最近總論聖事的神學書:(按作者姓氏字母排列) AA. VV., LA Liturgia, i sacramenti : teologia e storia della celebrazione = Anamneses. Introduzione storico-teologica alla liturgia 3/1, Roma 1986 ; W. BAUSCH, A New Look at the Sacraments, New York 1983 ; L-M. CHAUVET, Symbole et sacrement. Une relecture sacramentelle de l'existence chretienne = Cogitatio fidei 144, Paris 1987 ; B. COOKE, Sacraments and Sacramentality, New York 1983 ; J. FINKENZELLER, Die Lehr von den Sakeamenten im allegemeinen = Handbuch der Dogmengeschichte IV / 1-2, Freiburg-Basel-Wien 1980-81 ; J. MARTOS, Doors to the Sacred, New York 1982 ; ID., The Catholic Sacraments, Wilmington 1982 ; K. B. OSBORNE., Sacramental Thelolgy. A General Introduction, New York 1988 ; L. OTT, Fundamentals of the Catholic Dogma, English trans. By LYNCH P., Dublin 1966, 325-349 Chinese translation is available; K. RAHNER, Foundations of Christian Faith. An introduction to the Idea of Christianity. English trans. By DYCH W. V., London 1978, 402-430 ; C. ROCCHETTA, Sacramentum fondamentale. Dal ''Mysterion'' al ''Sacramentum'' = Corso di Teologia Sistematica 8, Bologna 1989. J. SARAIVA MARTINS, The Sacraments of the New Alliance = Subsidia Urbaniana 22, Roma 1988 ; J. SCHANZ, Introduction to the Sacraments, New York 1983 ; E. SCHILLEBEECKX, Christ the Sacrament of the Encounter with God, New York 1963 ; M. SCHMAUS, Dogma 5 : The Church as Sacrament, London 1975, 3-42. Th. SCHNEIDER, Segni della vicinanza di Dio. Compendio di teologia dei sacramenti, Brescia 1983 ; L. SEGUNDO, The Sacraments Today, New York 1974 ; H. VORGRIMLER, Sakramenten Theologie = Leitfaden Theologie 17, Dusseldorf 1987 ; R. VAILLANCOURT, Toward a Renewal of Sacramental Theology, Collegeville 1976. 中文方面的有: 趙一舟,《我們的聖事》,台北 1980; 劉賽眉,《聖事神學》,台北 1977; 羅國輝,《禮者,履也》,台北 1988,95-164。 3.參閱La Liturgia. Insegnamenti Pontifici (Rome 1962). 4.「禮儀運動」一詞首先出現在德國A. SCHOTT主編的Vesperale 1894,是用來描寫當時教會內的一個現象,後來才被視為時代徵兆,有關的資料,請參閱: B. BOTTE, Le mouvement liturgique. Temoignages et souvenirs, Louvain-Paris 1973 ; A. FAVALE, Abbozzo storico del movimento liturgico, in AA. VV., La costituzione sulla sacra liturgia, Torino 1968, 內有很豐富的參考書目。 A. L. MAYER, Die Liturgie in der europaischen Geistesgeschichte, Darmstadt 1971 ; B. NEUNHEUSER, Movimento Liturgico, in Nuovo Dizionario di Liturgia (= NDL), Roma 1984 904-918 ; O. ROUSSEAU, Storia del movimento litergico, Roma 1961 ; ID., I Movimento liturgico da Dom Gueranger a Pio XII, in A. G. MARTIMORT (ed.), La Chiesa in preghiera, Roma 1966, 59-66. 吳新豪(編譯),《天主教禮儀發展吏》,香港 1983,34-63。 5.參閱B. NEUNHEUSER, Movimento Liturgico, in NDL 904-908. 6.參閱P. GUERANGER, Institutions liturgiques, I, Le Mans 1840, xii-xxi. 7.參閱M. WOLTER, Praecipua ordinis monastici elementa, Bruges 1880 ; ID., Psallite sapienter, 5 vols, Freiburg 1871-1890 ; 8.參閱 B. FISHER, Das《Mechelner Ereignis》vom 23 Sept. 1909. Ein Beitrag zur Geschichte der liturgischen Bewegung, in Liturgisches Jahrbuch 9 (1959) 202-214. 9.那裡的學術工作有:1912年舉辦《禮儀研習週及講座》(Semaines et conferences liturgiques), 每年的課程都會印發出來,自1913年則以另一名稱出版:Cours et conferences des semaines liurgiques, Mont-Cesar, Louvain;此外尚有其他專刊:《禮儀生活》La Vie liturgique 1909-1913;在1924-1939以同一名稱成為不同教區的刊物;《禮儀問題》Les Questions liturgiques 1910-1918;其後易名為《禮儀問題與本堂》Questions liturgiques et paroissiales (1919-1969),然後又在1970年轉回《禮儀問題》Questions liturgiques。1911-1914 出版《禮儀與本篤會雜誌》Revue liturgique et benedictine, Maredsous, Namur;其後易名為《禮儀與隱修會雜誌》Revue liturgique et mnoastique, 1919-1939。自1919-1945有《禮儀與本堂通訊》Bulletin paroissial liturgique, 1946年易 名為《本堂與禮儀》Paroisse et liturgie,自1919年,為操法蘭達語之比國人有Tijdschrift voor Liturgie (Abbey of Affligem)。 10.例如 F. CABROL-H. LECLERCQ, Dictionnaire d'archeologie chretienne et de liturgie, 15 vols, Paris 1907-1953 ; IIDEM, Monumenta ecclesiae liturgica, 6 vols, Paris 1900-13 ; CAGIN為教廷寫了如何翻譯古時的音樂禮儀典籍(Paleologie musica1e) 並重輯了台階詠 (Graduale Romanum) 及每日禮讚的對經(Antiphonarium romanum) ; LEROQUAIS, Les sacramentaires et les missels manuscrits, 4 vols, Paris 1924: ID., Les breviaires manuscrits, 5 vols, Paris 1934 ; ID., Les pontificaux manuscrits, 4 vols, Paris 1937 ; ID., Les psautiers manuscrits latins, 2 vols, Macon 1940-41; DUCHESNE, Origines du culte chretien. Etude sur la Liturgie latine want Charlemagne, Paris 1889 (1925) ; BATIFFOL, Lecon sur la Messe, Paris 1916 (1920) ; ID., Histoire du breviaire romain, Paris 1893 (1911) ; F.CABROL, Le livre de la priere antique, Paris 1900 ; ID., La messe en Occident, Paris 1932 ; R.AIGRAIN, Liturgia, encyclopedie des connaissances liturgiques, Paris 1931. 11.他們的著作都有很大的推動力: K.MOHLBERG, Die Augfaben der liturgischen Forschung in Deutschland. Vorschlage und Anregungen, in Theologique Revue 17(1918) 145-151 ; 由I.HERWEGEN主編的《祈禱的教會》(Ecclesia oraas)系列,第一本是R. GUARDINI, Vom Geist der Liturgie,他的文筆雖仍有相當濃厚的神學色彩,卻能直接落實到牧民的層面去,這種做法成為德國禮儀運動的模式。K.MOHLBERG和A.RUCKER也合作主編《禮儀歷史的資料》(Liturgiegeschichtliche Quellen)系列,專門刊印過往禮儀的資料,第一本是K.MOHLBERG, Das frankische Sacramentarium Gelasianum 1918。此外還有K. MOHLBERG和Fr J. DOLGER合編的《禮儀歷史的探索》(Litrugiegeschichtliche Forschungen)系列,第一本有關其目標及工作K.MOHLBERG, Ziele und Aufgaben der liturgiegeschichtliche Forschungen 1919, 這兩套系列到1939年共出了31本,後來由O.HEIMING主編,並將兩系列合而為一《禮儀學上的資料和探索》(Litrugiewissenschaftliche Quellen und Forschungen),到1973共輯58本。1921年O.CASEL與A.BAUMSTARK和R.GUARDINI合編《禮儀學年刊》(Jahrbuch fur Liturgiewissenschaft),第一本出版後,R.GUARDINI退出,A.L.MAYER替上,直到1949年共出版了15本,主要都是O.CASEL的研究,自1959年後,由兩位較CASEL年輕的會士先後(H.EMONDS然後E.V.SEVERUS)當主編,並改名為《禮儀學檔案》(Archiv fiir Liturgiewissenschaft),每年出版兩冊。 12.當時有F.X.Munch和Landmesser一起組織的「天主教學人聯會」(Katholischer Akademiker-Verband)對從禮儀學術研究和推揚都有很大的幫助。其後也有青年活動(Jugendbewegung),尤其是R.Guardini所領導的"Quickborn",組織非常好的禮儀讓青年明白和更容易參與。這些活動都有詳盡的報導和評價:F.HEINRICH, Die Bunde katholischer Jugendbewegung. Ihre Bedeutung fur die liturgische und eucharistiche Emeuerung, Munchen 1968 ; B.NEUNHEUSER, Die 《Krypta-Messe》in Maria Laach. Ein Beitrag zur Fruhgeschichte der Gemeinschaftsmesse, in Liturgie und Monchtum 28(1961) 70-82. 13.Parsch的生平與著作可參看Lexikon fur Theologie 8, 1963。他最具影響力的系列有《慈恩之年》(Das Jahr des Heiles)1923年始,解釋禮儀年的意義,每年都加增一些資料,另外尚有1926年創刊的《聖經與禮儀》(Bibel und Liturgie)。 14.E.CARONTI本篤會會士是《禮儀雜誌》(Rivista Liturgica)的創刊人和主編,同時也以大眾化的格調創立和主編《禮儀通訊》(Bollettino liturgico),其代表作品有:La pieta liturgica, Torino 1920 ; ID., Il sacrificio cristiano, Vicenza 1922 ; ID., Il messale quotidiano. Vicenza 1929. 另一位《Rivista Liturgica》的主編是 I.SCHUSTER,他後來做了米蘭的樞機主教,他對推行禮儀運動也有很大的貢獻,其作品有:Liber sacramentorum. Note storiche e liturgiche sul messale romano, 9 vols, Torino 1919-1928。 15.參閱 S.MARSILI, Storia del movimento liturgico italiano, in ROUSAU, Storia del movimento liturgico, Roma 1961, 263-369 ; E.M.VISMARA, La partecipazione del popolo alla liturgia, Vicenza 1920 ; St. KUNCHERAKATT, The Origins of the Liturgical Renewal in the Society of St. Francis of Sales from its Founder till 1916 = Doctorate Dissertation presented the Pontificio Istituto Liturgico, Roma 1971 ; A.CUVA, Fons vivas, Miscellanea liturgica in memoria di Don E.M. Vlsmara, Zurigo 1971。 有關M.RIGHETTI的作品:La settimana santa, Monza 1915 ; ID., Il ciclo liturgico natalizio, Monza 1916 ; ID., Le origini della liturgica romana, Monza 1917 ; ID., Il tempo pasquale, Monza 1919 ; ID., Storia liturgica, 4 vols, Milano 1944-1959. 16.參閱Th.BOGLER, Liturgische Emeuerung in alter Welt, Maria Laach 1950, 82-90. 17.Virgil MICHEL是當時的院長,他先創辦了《弟兄們祈禱吧》(Orates fratres) 的雜誌,其後在1950再革新,並命名為《祭禮》(Worship)。參閱P.B.MARX, V.Michel and the Liturgical Movement, Collegeville 1957 ; Th.BOGLER, Liturgische Emeuerung in alter Welt, Maria Laach 1950, 104-114. 18.參閱B.NEUHEUSER, Movimento Liturgico, in NDL 915-916. 19.SC 6: sacramenta, circa quae tota vita liturgica vertit ; SC 5 : divina magnalia in populo Veteris Testamenti praeluserant(...) per suae beatae Passionis, ab inferis Resurrectionis et gloriosae Ascensionis paschale mysterium ; SC 5 : de latere Christi in cruce dormientis ortum est totius Ecclesiae mirabile sacramentum ; 20.SC 7 : Christus Ecclesiae suae semper adest, praesertim in actionibus liturgicis. Praesens adest in Missae Sacrificio cum in mimstri persona (...) SC 7 : Christus Ecclesiam, sponsam suam dilectissirnam, sibi semper consociat 21.SC 7 : Liturgia habetur veluti lesu Christi sacerdotalis muneris exercitatio, in qua per signa sensibilia significatur et modo singulis proprio efficitur sanctificatio hominis. 22.SC 7 : quae (Ecclesia) Dominum suum invocat et per ipsum Aeterno Aeterno Patri cultum tribuit. 23.SC 10 : Liturgia est culmen ad quod actio Ecclesiae tendit et sirnul fons unde omnis eius virtus emanant. 24.SC 59 : Sacramenta ordinantur ad sanctificationern hominern, ad aedificationem Corporis Christi, ad cultum denique Deo reddendum. 25.LG 11 : Indoles sacra et organice exstructa communitatis sacerdotalis et per sacramenta et per virtutes ad actum deducitur. 26.SC 59 : Fidem non solum supponunt, sed verbis et rebus etiam alunt, roborant, exprimunt ; quare fidei sacramenta dicuntur. 27.SC 59 : quae (sacramenta) ad vitam christianam alendam sunt instituta. 28.LG 35 : Sacramenta Novae Legis, quibus vita et apostolatus fidelium alitur, coelum novum et terram novarn praefigurant 29.SC 60 : Sacramentalia (...) Ecclesia instituit. Quae sacra sunt signa quibus, in aliquam Sacramentorum imitationern, (...). Per ea homines ad praecipuum Sacramentorum effectum suscipiendum disponuntur. 30.有關禮儀「本位化」的問題,參閱 A.AMATO (ed), Inculturazione, Contestualizzazione, Teologia in Contesto. Elementi di bibliografia scelta, in Salesianum 45(1983) 79-111 ; A.J.CHUPUNGCO, Cultural adoption of the liturgy, New York 1982. Adattamento, in NDL 1-15 ; ID., Adattamento all'indole e (die tradizioni dei vari popoli. Relazione del Convegno Liturgico per la commemorazione del ventennio della《Sacrosanctum Concilium》il 25 ottobre 1984, in L'Osservatore Romano (29 ottobre 1984). P.FERNANDO (ed.), Inculturation in Semincuy Formation (Pune 1980). GIOVANNI PAOLO II, Catechesi Tradendae, Vatican 1979. HON TAI FAI, Adattamento liturgico e formazione liturgica. Qualche puntualizzazione per una Strategia Formativa nel Seminario di Hong Kong, in Portare Cristo all'uomo. Congresso del ventennio dal Concilia Vaticano II. Vol I Dialogo = Studia Urbaniana 22, Roma 1985, 971-979. C.H.KRAFT, Christianity in Culture. A Study in Dynamic Biblical Theologizing in Cross-cultural Perspective, New York 3rd printing 1981 ; P.POUPARD. card., Chiesa e culture. Orientamenti per una pastorate dell'intelligenza = Verifiche e progetti 2, Milano 1985. D.N.POWER, Liturgy and Culture, in East Asian Pastoral Review 21(1984) 348-360 ; A.A.ROEST CROLLIUS, Inculturazione della fede : la problematica attuale, in B.GENEO (ed.), Inculturazione della fede. Saggi Interdisciplinari, Napoli 1981, 13-32. A.M.TRIACCA, Adattamento liturgico : Utopia, velleita o stiumento della pastorale liturgica? in Notitia n150 (1979) 26-45 ; ID., Inculturazione e Liturgia. Traccia per una chiarificozione, in A.AMATO-A.STRUSS (eds), Inculturazione e Formazione Salesiana. Dossier dell'incontro di Roma, 12-17 settembre 1983, Roma 1984. 更多的參考書目可閱:Pontifical Missionary Library of the Congregation for the evangelization of peoples, Bibliographia Missionari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