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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神學論集

(1988)p.119-131

   

從出世到入世看今日的修會生活 

 

龍雪冰

 


教宗若望二十三世於一九六二年打開了教會的窗戶,召開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展開了教會歷史上的新頁,開始了一個嶄新紀元。聖神的風吹遍了教會的每一角落,引起一埸巨變,其後果,為教會帶來一系列積極的行動,來面對世界、國家、社會、文化、各宗教、各地方教會的不同問題。梵二大公會議嚴重地影響了教會,而在教會內度獻身生活的人,也面臨一埸重大的挑戰。教會憲章第六章論修會會士時,指出有若干基督徒蒙天主召喚,俾能在教會的生活內沾受特別恩寵,每人按自己的方式,有助於教會的救世使命1.。每個修會的產生,都是為答覆當時教會的需要,並在一種特殊名義之下,以各種不同的形式作出回應。由於修會的本質及其在教會內的重要性,他們的生活成了一個有效的標記2.。整個教會隨著梵二的精神在轉變中,修會生活自然也要改革。修會生活革新法令於一九六五年十月廿八日公佈,至今已逾二十年。修會會士確實面臨一個成長與適應上的轉變,必須作出重大的調整,找出他們的生活方向,如向世界開放,深入人群,尤其是與窮人在一起,為貧苦者服務等。本文主要從修會的革新中,探討今日修會生活的動向,及其如何適應現時代的需要,全文分五部份,其綱要如下:
一  新舊觀點的不同

  1. 世界與教會
  2. 法律與精神
  3. 生活與制度
  4. 個人與團體
  5. 單一與多元
  6. 封閉與開放

二  修會生活的回顧
三  深入人群

  1. 為窮人及正義服務
  2. 深入勞工階層
  3. 社會活動及工作

四  出世乎?入世乎?
五  一個憧憬

一.新舊觀點的不同

1.世界與教會
由於初期教會受到希臘哲學的二元思想的影響,教會認為世界充滿罪惡,物質是不好的,祇有教會自己好,故形成教會與世界的對立。因此有些人決定與世俗斷絕往來,遠離人群,退到深山窮谷,度隱修的生活。他們認為不該思念地上的事,而應思念天上的事,要擺脫一切俗世事務;一切物質,包括肉體,都是邪惡,他們用齋戒,苦身及祈禱來對抗世界。梵二大公會議對教會與世界的關係卻有一番新解釋,「論教會在現代世界牧職憲章」毫不猶豫地向整個人類,整個世界講話,教會寄居並活動於世界中,深深感到自身和人類及其歷史,具有密切的聯繫3.。教會要與整個人類共同前進,創造一個正義與和平的世界,並走近天父完滿的國。
2.法律與精神
以往大多數的修會會憲,都帶有很多苦修勸諭,並強調法規與紀律,甚至無數細微瑣碎的規條。今日的新會憲及生活規則,所保留的規範很少,幾乎沒有純紀律性的;其重點在精神上,把守法提昇到精神層次,把基本法律重新詮釋為對聖召和修會的精神。精神和法律的兩種因素,必須結合起來,使修會的法典有穩固的基礎,貫徹正確的精神和有生氣的條文。所以應該注意,法典原文切莫專重法制,也莫純屬勸告4.。會憲的修正,就是要把精神都能表達在會憲上,否則,會憲祇是一堆死的法律、死的文字。從遵守最基本的法規,邁向尋求最高精神的目標。其實,精神上的要求要比法律上的要求來得更完全、更徹底、和更具有深度。
3.生活與制度
由於幾世紀以來,修會生活都是制度化,集中於劃一的管理和領導上,因此他們有同一的會服,共同的祈禱、閱讀及工作的日程表,還有很多限制性的規範及團體性行動;修會的長上祇須用會規和作息表來統一修會生活。今日會士們所關心的是他們真正的生活所做的見證;他們有別於他人,不在於統一的會服,制度化的作息表,或莊嚴而神秘的古老修院。會士們注重他們的生活態度及個人的見證生活,而不是制度化的生活,和修院的建築物。會士要求他們的生活簡樸、自由且具有創造力,這種觀念已超越制度化的生活方式。因為,會士們覺得自己的身份及生活方式,應具有神恩性,有更大的自由、個人的責任感及自動自發。因著這種趨向,成立具有家庭式結構的小團體受到重視,而以往制度性的大團體漸被淘汰。這樣各地出現小團體,其成員少,更能接近他人,更具創意,更有生活的內涵。
4.個人與團體
以往的修會生活是以團體為先,以公益為重。不談個人的成就,或個人的神恩,更少談培育及發掘會士的才能。梵二之後,教會提示修會注重會士的培植,不論是神修、傳教、教義及技術的培養,務求精益求精,長上當竭力供給他們進修的機會、協助及時間5.。關於會士的全面成長及個人才能的發展,整個團體與個人都應共同負責以達致每個成員的成長。這樣,會士們更能肯定自我,大膽地發展個人的神恩。
今日的會士在修會中有更大的自由,較能發揮自我的才能。過去修會團體的服從往往犧牲個人的自由及興趣,以從事團體的集體行動,或接受團體的指派,或在團體的機構中負責共同的工作。今日的會士,自己尋找他們的服務工作,多次擔任修會以外的工作,如堂區、教書、個人輔導,或秘書工作等等。在個人與團體的張力之下,雙方應有真誠與開放的交談,以達致修會生活的共融與合一。
5.單一與多元
過去的修會生活建基於「一」字,如統一的語言、劃一的會服、一致的行動、一律的祈禱方式、同一的靈修,以及一樣的作息表,一種工作類型等等。現在的會士,由於個人才能得到發揮,加上修會的培育訓練,他們有更大、更廣的能力,也可有多類型的發展,及工作的多元化。由於會士能力的不同,神恩的不同,使修會趨向多元,不但工作在多方面展開,甚至祈禱與靈修方式,每個會士的思想都有多元的現象。但是,多元的發展不應該影響修會的一體,這是修會生活展開一體而多元的趨勢。
6.封閉與開放
在初期幾個世紀著,從獨修生活到團體隱修,偏重個人自修,生活與外界隔絕,而成了封閉的團體。他們獨善其身,只注重自己成聖,終日沉默不言,人間俗事不聞不問;會土不出修院圍牆,加上修院的禁地,大門深鎖;他們穿著奇異的會服,從頭蓋到腳,具有莊嚴與神秘感,他們的隱修生活實難令人瞭解。其後,由於時代的轉變,修會生活的模式也隨著改變了,為更能配合時代的需要,會士們開始與外界接觸,跨出修院的門戶,並開放自己,例如有些會士不穿會服,修院甚或隱院開放他們的院內地方,開為客舍,款待旅客,讓其他兄弟姊妹進入院內,分享他們的祈禱和工作。還有推行修會間共同的初學訓練計劃,修會間彼此合作互助;甚至向各宗教開放,與他們作信仰上的交流。

二、修會生活的回顧
修會生活的模式,隨著時間與社會的轉變,不同時代,就有不同的方式出現。第一至三世紀開始有個人的獨修生活,他們遠離人群,進入曠野,度著與世俗完全隔絕的生活。後來,因為獨修的人數日增,他們便組織起來,成為團體的隱修生活,他們專務祈禱、齋戒和刻苦的生活。第五世紀本篤會創立,他們的生活除了祈禱之外,還加上工作,例如辛勤的手抄古典書籍,在修院內辦學校,設診療室,並且招待行旅。十三世紀出現了道明會及方濟會,人們稱他們為「乞食修會」,他們的會士不隱居於修院著,修會除了保留一點古老的修院傳統外,主要是從事本土化,尤其到鄉村,向民眾宣講福音,他們取法基督的甘貧生活,靠行乞為生。為了教會與社會的需要,他們從事著作,在高等學府任教,並且還開始向非洲及亞洲推進傳教事業。至十六世紀耶穌會成立,擺脫了修院的傳統,不以靜觀或勞動為主,而獻身教育、仁愛工作,從事辦學校及科學研究,還有人努力到外方傳教,到世界各地傳播福音,而他們的修會生活是強調祈禱與工作打成一片。十九世紀慈幼會創立,他們興辦福利事業,從事社會服務,普及平民教育,拯救失學青年,創辦職業學校,及出版事業等。進入二十世紀,原籍南斯拉夫的德肋撒修女,在印度成立一個專為窮人服務的修會,會士們每天到街上照顧服侍垂危及被遺棄的窮人,他們的使命是為最貧窮的兄弟姊妹的得救,及成聖而勞心勞力,以祈禱及工作彰顯天主的愛。

三、深入人群
隨著新舊觀念的改變,修會在時間與空間的遷移中發展和成長,面對社會、科技、經濟、政治及文化等急劇的轉變,會士不能再獨善其身,過著與人類社會脫節的生活。加上梵二大公會議,指出教會在現代世界的任務,即幫助現代人類充份發展,並肯定其權利,及教會與人類成長的密切關係6.。教會在世界中的使命,如同耶穌基督的使命一樣,就是為傳播福音,宣講天國,而修會的會士分享教會的工作,同時也分享她的使命。他們感到自己的身份,不祇是個會士,更是個使徒,負有教會的傳教使命。故他們更願意以實際的行動,分擔教會的牧靈工作,積極地建設基督神國,在教會及普世為基督作有效的見證。
這些願意服務社會、改善世界的會士們,認為天主聖父派遣聖子到世界上來,是實現祂拯救人類的計劃。基督論自己曾說過:「上主的神臨於我身上,因為祂給我傅了油,派遣我向窮人傳報喜訊,向俘虜宣告釋放,向盲者宣告復明,使受壓迫者獲得自由,宣布上主恩慈之年。」(路四18—19)這個恩慈之年就是喜悅,耶穌要使人性有完滿的發展,這就是天國的喜訊,基督徒的喜樂與希望。今日人類處於歷史的新時代中,社會及政治環境的改變,造成一些不平衡的局勢,人性得不到發展,貧窮及不正義使許多人受政治壓迫。戰爭、俗化主義及無神論等等使人心動盪不安,充滿著痛苦及焦慮。這一切問題亦與基督徒有關,會士們迎向這些衝擊,接受新時代的挑戰,無形中更積極參與社會的服務,選擇為窮人及正義而服務,深入勞工階層,為整個社會活動及工作。
為窮人及正義服務
今日世界貧富懸殊的現象非常嚴重,富者愈富,貧者更貧。大部份的資源,被少數人或國家所攏斷,尤其是落後的第三世界國家。窮人沒有人權和尊嚴。會士們聽到貧窮人的吶喊,有人便捨棄了在中產階級區內的會院,搬到貧民區與窮人同住。如耶穌會在他們的大會上宣佈優先選擇窮人,並進入世界,促進正義,向窮人宣報喜訊7.。又如南美的貧窮問題極為尖銳,聖神在修會中推動具有社會正義精神的神父或修女,關懷窮人,採取實際的行動,幫助受迫害的窮人。他們是在此方式下實現天國的理想。菲律賓、美國亦有會士為爭取窮人的自由而奮鬥,加爾各答的德肋撒修女專為窮人服務,照顧病弱、及在街頭垂死的貧苦者;而瑪利諾女修會在拉丁美洲的貧民區內訓練宗教領袖。亦有會士參與各式各樣的社會運動,例如限武、第三世界人權、爭取未出生者的生命權等。會士們認為與窮人在一起,可以體會他們的痛苦,這樣天國的喜訊才能更落實,更具體地實現在人間。
深入勞工階層
世界上的窮人是低下階層的人,大部份是勞工,他們度著卑微貧苦的生活,有些勞工受著資方的剝削及不公平的待遇;當發生意外時,沒有勞工保險或賠償,他們的生活毫無保障。很多會士願意當工人,親身體驗勞動者的生活,例如耶穌小姊妹友愛會的修女分擔勞動大眾清貧刻苦的生活,及卑微的社會地位,她們在工廠當工人,做最低下及勞動的工作,她們在城市或鄉村最貧乏的人群中,建立友愛之家,甚至她們選擇住在小艇上,在艇上建立小團體。這些會士分享工人的生活,尋求為福音價值作證,因這些福音價值恢復工作原有的價值,及人性的尊嚴。
社會活動及工作
不同神恩的修會團體,都多少從事著社會活動及工作,在社會服務的工作中,他們尋求及加強深入社會的新方式;由於社會急劇轉變,帶來很多社會問題,安貧小姊妹會便專為安老服務,善牧會為有情緒困擾的女青年住院服務,也為被虐婦女及雛妓等服務,還有一些修會興辦特殊學校,為聾啞、弱智及傷殘的兒童服務;靈醫會則設立醫療所、醫院,並有院牧服務。聖保祿孝女會從事大眾傳播事業,利用大眾傳播媒體向現代人宣揚基督的訊息,有些會士在輔導中心工作,從事心理輔導。這些會士們以社會服務及促進文化及精神發展的工作,來建立一個公正與仁愛的社會,他們以不同的職業、社會服務和生活於窮人當中,與他們面對同樣的困難和挑戰,並體驗生活的辛酸和焦慮,切願與他們同甘共苦,並與社會打成一片;亦願為這個受衝擊,劇變的社會,帶來改善和新希望,所以會士們感覺到他們的生活是為別人、為世界而生活的。

四、出世乎?入世乎?
一般人稱居住於深山窮谷,專務祈禱、靜修、勞動、度著齋戒和刻苦生活的修會,為隱修會;對於跨出修院圍牆,宣講施教的修會,則稱之為傳教修會。前者遠離人群,與俗世社會隔絕往來,是出世的思想,後者要與人群接觸,投身社會服務,是入世的思想。今日的修會會士注重入世的思想,他們深入人群之中,尤其進入社會的低下階層,與窮人站在一起,他們努力用新的和具體的方法來促進世界的和平與正義。他們覺得在今日宣揚福音的工作中,促進和平與正義,愈來愈顯得重要。他們強調自己的先知職務,如同舊約的先知們一樣,在一些時代訊號或徵兆出現時,要挺身站出來向世界講話,並主持正義。當然,這種思想是可取的,因為的確有他們積極的一面,但是,也請他們不要忘記,他們負有傳揚福音的使命,除了先知性的一面外,還有另一面是超越性,這裡包含著末世的幅度,就是從中聖化世界,並給世界指出幸福和永恆的活泉與根源。真怕會士們從出世的極端,走到另一極端,就是過度入世。例如耶穌會於最近的大會,即第卅二、卅三屆大會所決定的使徒工作方向,是選擇服務信仰與促進正義。但是,他們的前任總會長雅魯伯神父曾訓勉他們說:「希望你們不要工作過度,以致筋疲力盡,希望生活的重心,是天主而不是要做的事8.。」會士們入世的生活,的確可使他們更深一層地去體驗窮人的命運和生活環境,因為今日世界不正義的事,常常發生在窮人身上。他們受到貧窮、饑餓、殘酷的迫害、歧視和剝削等等。但是,會士們不能為做窮人而做窮人,或為當工人而當工人;真能與他們同受剝削,同受窮困又如何呢?或者會士們投身於各種類型的服務社會工作,這些工作本質上不一定是宗教性的,當他們與別人接觸交談時,不談宗教,只談服務工作。他們常說能為窮人服務,並且為他們爭取權益,獲得福利,好像單靠人力,就可以改善社會,造福人類,人成了一切事物的主宰,他們自己就是救世主,能夠拯救世界;但單憑服務的愛德,或自己成為窮人,就能解決人生的痛苦問題嗎?就能消除不正義嗎?會士們不祇懂得做服務工作,還要懂得祈禱,並且要有深度的祈禱生活。祈禱與行動猶如一體的兩面,能夠幫助會士們懂得如何入世,並在適當時刻又會出世。出世與入世可稱為修會生活的一體兩面,因它們是屬於兩個不同的層面,而且還可以說是兩個極端,這樣更需要協調和配合,切不可偏側一面。
現代人常說:今天的修道人士,只懂得工作,而不會祈禱,在他們的身上沒有標記顯示他們是度著修會生活的人。同樣,今日的會士也常會說,我的工作又多又忙,早上上班,下午與工友到勞工處請願,晚上與職工青年開會,回來剛剛好上床睡覺。所以,我沒有太多時間祈禱和默想。會士們變成了大忙人,強調忙碌和成就感,相對之下,他們能給天主,或給修會團體的時間非常少,他們更沒有時間來傾聽同會兄弟的分享,或他們的兄弟患病入院,他們不能抽身去探望病者。當會士們投身社會,為大眾作服務,他們除了需要有壯健的體魄,及實際的能力之外,還需要有超越的層面,就是祈禱與靜觀的精神,祈禱是行動的力量來源,用以辨別神恩及修正工作的態度,校正生活焦點的偏差,確實把握這個重要的訊息:人類應以天主為中心,祂是我們的主,我們稱祂為父,祂是人類生命的根源,是我們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今日修會生活的出世精神不等於抗拒世界,遁入深山,與世俗事務絕緣,而是要提醒會士們不作世俗事物的奴隸,這並不否認世物的價值,而是不以它們為中心,祇以天主為奉獻生活的唯一中心,這正是會士的三願精神。而入世的精神不等於過度強調服務與工作,而是透過使徒工作,與人類休戚相關,指出全人的發展,除了物質的層面外,還有超越的層面,這才是福音精神。祇有當修會生活兼具出世與入世的精神時,會士們才能真正成為可見的有效標記,並給世界宣佈真福,指出他們就是有福的人(見瑪五3—10)。

五、一個憧憬
未來的修會生活將如何或可作甚麼比擬呢?我會用上山與下山的圖像來作比。昔日的修會為了遠離人群,他們上山,那裡人跡罕見,對世俗事務不聞不問;今日的修會為了深入人群,接觸社會,由山下下來,並住在山下,與窮人一起生活。那麼明日的修會應該是上山,搬回山上居住?還是下山,繼續居在山下呢?問題不是住在山上或山下,而是上山有時,下山也有時,因為兩者都好,兩者都需要,都應該有的。我們應以耶穌基督為榜樣。福音記載,耶穌出外傳教之前,曾在曠野裡四十晝夜祈禱禁食(瑪四1—11)。之後,祂返回加里肋亞,生活於人群中,開始祂的傳教工作;有時候,祂從人群中離去,上山祈禱(谷六46、谷一35、路六12)。祈禱完畢下山了,再回到人群中,繼續祂的工作,並在適當時再次上山。這是一幅非常完美的圖像。會士們好像是山下的凡夫俗子,能與世人打成一片,可親可近,隨時準備為人服務,並分擔窮人的愁苦;但又相似山上的隱士,不沾纖塵,遠不可及,但是他們的面容卻充滿了喜悅和希望,並由他們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氣息。似曾相識,卻又是陌生人,他們的生活不被人瞭解,卻又令人嚮往追尋,這也許祇可說是一個奧秘吧。

 

註釋

  1. 教會憲章第43節。
  2. 教會憲章第44節。
  3. 論教會在現代世界牧職憲章第1節。
  4. 修會生活革新法令之實施準則第13節。
  5. 修會生活革新法令第18節。
  6. 論教會在現代世界牧職憲章第41節。
  7. 耶穌會第卅三屆大會文獻第37頁之法令一的第二部分。
  8. 耶穌會第卅三屆大會文獻第71頁。雅魯伯神父在卅三屆大會接受辭呈後,向大會致詞。

 

參考書目

  • 今日修會生活的趨勢。John. M. Lozano. C.M.F. 著。左婉薇譯。神學論集第六十一號。光啟。台北。一九八四年秋。頁三七五 ~ 四O八。
  • 教會神修素描。除可之著。神學論集第三十九號。光啟。台北。一九七九年春。頁八一 ~ 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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