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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論集
(1985)p079-090
   

拉內論司鐸為宣道者

 

Gerald F. Finnergan 著
趙一舟 譯

 



這篇文章的目的在於聆德拉內神父對司鐸之身分這個為人熟知的問題所給予的答覆。司鐸是誰?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他是幹什麼的?在他個人與其職務之間有什麼關係?他的職務是否決定其身分?如果是,在何種定義下?藉助其職務去確定其身分的任何嘗試是否太膚淺?司祭職是否是一個太神秘的現實,而不能按其職務去下定義?這是使這篇文章產生的種種問題。拉內予以答覆。但是,如果我們要了解他的答覆,我們必須讓他對此問題做個導言,並指出這問題的背景。
初看起來,為研究司祭職,下列的假定似乎是自然的出發點:司祭職或者是一較高級宗教權利的職務,或者是在神聖天主與有罪子民之間的一種中介任務。不過拉內說,這種出發點是不正確的。第一種概念缺乏聖經上的基礎,第二種在其應用到基督徒司祭職之前可能被徹底地改變 1.。他說,正確的出發點是,先考慮這司祭職之所以存在的背景,就是教會。那麼,這個教會的本質是什麼?拉內稱之為一個團體,這團體是由那些相信這個世界是天主之愛的洋溢 (Ekstasssis) 的人所組成的,世界存在是因為天主選擇要在其本身外表現祂的愛,並且這天主性表達的意向是與祂所造的萬物分享祂自己的生命 2.。對天主這種意向的接受在納匝勒的耶穌身上得到其歷史上的、因此不可變更的實現。如此,世界在基督身上開始了其走向天主之旅程的最後階段。這個旅程或許仍然很長,並有許多困難,但是已有保證,它會到達終點。在拉內看來,世界並不單純地是一個能被救贖的、而更是一個已經被救的世界 3.。最後的勝利是在復活的基督身上,並且由於祂,而有了保證。所以,教會的目的是要為此最後的勝利在歷史上作證,是藉著先以其自己的生活方式把此勝利提前。由於耶穌傾注於世界上的能力,這種作證不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必須的,因為,沒有此種作證,耶穌的這種能力在歷史上,不會被人稱呼、被人承認。教會作為這種勝利在歷史上的具體化,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件聖事。傳統上,教會的七項行動被視為聖事,但是,對拉內來講,是因為教會本身就是一件聖事 —— 原始聖事 (Ursakrament),而這七項行動才能稱為聖事,不可以從反方向來講 4.。
在天主教神學中,七件聖事被認為含有兩個時刻,言語與質素 (聖奧斯定用詞),或形式與材料 (經院神學中亞里士多德用詞)。按照拉內的意見,這些時刻中,言語是較重要的,因為是言語用到質素上,才使之成為一件聖事 (聖奧新定的accedit verbum ad elementum et fit sacramentum),並且是形式給予材料以特點與本質。他相信,從教會的實際作法上,這一點也是很清楚的,因為在婚姻、懺悔兩件聖事中,實際上只有言語 5.。但這兩項要素不應該嚴格地分開。事實上,由於物質的要素,即使沒有解釋性言詞的幫助,本身亦能成為某些事物的記號;一如言語,它具有同樣的神學上及形上學上的性質。雖然如此,由於言語是聖事之現實中較重要的要素,並且由於教會是一件聖事,因此也必須肯定此一事實:言語也同樣是教會的較重要的要素。就如言語界定每件聖事之物質要素,同樣言語也界定這個稱為教會的身體。沒有此種言語,教會不會知道自己是誰,也不能向其他人表達自己。教會是原始聖事,因為它擁有天主的話。
那對教會來說是真的事物,對耶穌來說也是真的。言語是祂的存在較重要的要素,那是有許多理由的6.。首先,按照基督徒的信仰,是天主之言賦予耶穌的自我(personal identity)。第二,歷史上的耶穌是依靠內在與外在的言語,去向自己和向別人表達自己。第三,只有言語才能按基督徒對耶穌所有信仰的了解公平地把其現實表達出來,因為此現實雖然屬於世界,卻也超越世界。因此,需要一種具有類似特性的工具去解釋這現實。言語就是那種工具;因為,它雖屬世界之一部分,卻能達到世界以外的境界。人先可用語言對人的內在世界的現實作一陳述,然後否認此陳述,再後,使此否認成為到達超越境界的一種媒介。這正是經院神學中所熟悉的否定法 (Via negationis) 7.。
為拉內,言語也表示出天人關係的特點。言語之定義是:意識與自由的表達。如此,天主所願意通傳給我們的現實 —— 祂的愛,就是一言,因為它是一個有意識的自由行為 8.。
如果我們反省拉內所做的,我們看到他給予言語一種榮譽的位置,在天主教神學傳說中,這位置是保留給聖事的。他以聖事的概念開始,視聖事為天主之愛在歷史中的顯現。然後他把言語選出來,作為組成聖事的二要素中較重要的一個,因此,也是教會 —— 原始聖事 —— 之組成要素中較重要的。言語也被指出是耶穌本身現實的較重要的要素。最後,天主把自己給予我們,由於此行為是一種精神、自由和意識的交換,它也必然是一句話,因為這正是言語的定義。言語接管了一切。言語認為一切信仰現實較重要的因素,能給它以下的定義:它是天主自身在歷史中的顯現。
拉內認為,對新約、舊約中天主的話應這樣去了解。在此,言語從不是單純地講論某些事,而且更是使其所講論的事物臨在。拉內稱之為言語的表示或有效特點,就是一種將所講論的事實在歷史上臨在的力量 9.。拉內辯稱,這也是在傳統天主教神學中對於言語的了解。為證明他的觀點,他舉出這個實例:假定某人聽到教會權威性的話,召請他悔改,他接受這話。按傳統的天主教神學來說,在這種接受中,除了其個人主觀的態度外,仍有其他事在發生作用。天主給予悔過的機會是此種情況的一部分,並且天主這種給予的內容是天主自己。於是,在此情形下,教會的話使天主的賜予在歷史上臨在於此個人身上,這種賜予就是天主自己 10.。
但是,依照拉內的意見,教會所說的話,有強度不同的層次。有些話要求教會全力以赴,正是由於它自身為原始聖事,是天主恩寵與愛的歷史上的臨在。這些話是極強烈的,所以也是極有效的,因為如果天主不臨在於這些話中,祂就不會臨在於教會的其他任何話中。再者,當那些話,在為民眾得救的決定性重要時刻,講給民眾聽時,該話就是教會個別聖事的話 11.。但是,即便在此聖事的話中,也有強度上的等級,因為這些話均與聖體聖事之話密切相關,而此聖體中之話,大家都認為具有最大的強度 12.。依照拉內的意見,教會把它最強有力的話 —— 聖體聖事的話 —— 託付給它的成員,此成員事實上就是它的司鐸 13.。
拉內在此指出司鐸的身分,是一位接受教會託付聖體聖事之話的人,儘管他為了強調言語,在福音中走了一段夠長的迂迴路線,他似乎是以天主教傳統上對司鐸的了解作結束:司鐸是行聖體聖事的人。這一點是不能否認的。然而,拉內現在辯稱,正是因為司鐸說聖體聖事的話,他也應該說許多其他的話,以便使這終極的、無所不包的話為人所能了解。簡言之,這個人,因為他是司鐸,他也應該是一位先知。再者,他提醒讀者,在基督徒背景中,此司鐸與先知的兩項職務已經根本上被削弱了,事實上失去了其獨立性 14.。基督徒的先知沒有新的啟示之言可以講,只是簡單地為他的時代解釋天主在耶穌身上所給予我們的最後的話。基督徒的司鐸沒有其自己的祭祀可以奉獻,只是簡單地讓耶穌的犧牲以聖事的方式臨在。簡言之,基督徒的司鐸 / 先知是耶穌之言行的僕役。
但是,司譯與先知二職務之間,何者能給予個人一機會,使其整個存在能參與其中,而因此給自己的生活一項特殊的印記或特點?對此問題,拉內取其後者 15.。司鐸行禮儀的角色向他所要求的時間很少,其有效性也不以其個人的介入為依據。當然,司鐸應有意向去按照教會的意思執行禮儀行為,並且,如果其內在意向與其外在所完成之行為的目的相反,那為他將是一種矛盾。雖然如此,不管其是否介入這些行為,而這些行為仍具有其有效性及意義 16.。為了證明此點,即使按照教會意向行禮儀的義務要求司鐸個人的介入,這種要求為司鐸並非特殊的,因此不能用來解釋司鐸的生活何以具有特殊的印記或特點。因為在此所要求於司鐸者,也是向教會所有成員所要求的,就是要以精神及真理崇拜天主。
依照拉內,是先知的職務對司鐸之生活賦與其獨有的特徵,因為其職務要求他存在性地參與其中。宣講福音的義務,除了生活的需要所加予的限制外,沒有時間的限制,並且這種義務要求他個人的參與 17.。因為宣講不是說明一些客觀的真理;而宣講者為了客觀性、距此真理越遠越好。如果宣講按照其應有的方式去做,它是靠天主聖神的能力去做。它是特恩性的;它是以「力量、愛心、明智」之神去做 18.。只有這樣的宣講,才是真正的,因此才能夠、也有理由去要求信德的服從。但是,如果宣講是這樣的話,它也對宣講者自身有所要求。在過去,天主教神學教導:宣講者有天賜聖寵,去完成其職務,並聖化他人,但這聖寵並不被認為觸及宣講者自身。拉內揚棄這種觀點,視之為過分簡單,而且與聖經不合 19.。為宣講所給予的聖寵,也給予宣講者本身。他的宣講是由此事實所導引:所宣講的信息也在他本人身上發揮效能,這信息在他自己的生活中成為實在的。若非如此,則他的宣講、縱然在靈修與教義方面都很正確,卻是不真、不實的。它就失去作為真正的一篇講詞:要人相信、要人做到信德所要求的服從的講道,並且成為只對理智所講的一些話,與在課室中上課不再有所區別 20.。
講道與上課之間的區別是相當簡單的。即使不進教堂的人也能分辨出一個講論基督教義的人,和一個宣道的人。但是拉內以哲學來做為這種簡單辨認的基礎,以便解釋為什麼宣講要求宣講者存在性地參與其中。按他的哲學,存在與知道二者為一。存在就是知道,兩者相輔相成。一實體存在越充實,知道的也越豐富。但是拉內在此所用的「知道」一詞,並非按一般人所了解的意義:認識一些認識者以外的事物;而是在自己身上的臨在的意義 21.。在此意義下的知識就是自我意識。如此,天主身為圓滿的存在,是完全的自我意識。但是,如果以一般人所了解的意義去用這個字,拉內會辨稱,知識的對象越複雜,它對認識者所要求的也越多。在基督啟示中,認知的對象是天主。因此,與此對象相等的認識者應是天主。任何其他的認識者應藉聖神的恩寵使自己在各方面與這對象性質相同,並且這恩寵的接受是靠信德而達到的,而這信德是一種使整個人參與的行為。因此,如果基督徒宣講者要知道他講什麼,他應該從信仰的背景內去講,而這一點要求他個人的參與 22.。
雖然如此,即便這種解釋仍不足以對司鐸獨特的參與給予根據。因為天主的話不但應該在信德中宣講,也應該在信德中去聆聽。因此,一如在崇拜的情形中,在講道時,司鐸與天主子民均同樣被召請做個人的參與 23.。但是,司鐸所專有的,是他對天主的話所享有的獨特的關係,因為他是被團體召請去宣講。由於此種召請,他不再單純地去迎取這話,不再單純地被這話所面對。反之,他現在站在它旁邊,並且講論它 24.。再者,雖然他宣講中的真理是由他的信德所支持,在宣講時他並不為自己的信德作證,而是為團體的信德作證。在這樣做時,他與其他基督徒不同。當然,他們也被召叫為團體的信德作證,但他們那樣做,是在他們生活環境中、並藉此環境而做 25.。另一方面,司鐸被召作證,不只是在其生活環境中,並藉此環境而作,而且是時時處處去作證。只要他不是自己在家,就應該講話。他應該說一些事情,是他自己的生活中很少提供的、或沒有例證的,因為他講話是由於他是上天所派遣,因此是為各種情況所派遣的。為此,他常有危險被人誤以為是一個狂信者,把自己介入於他人私事中 26.。
就是這種為福音作證的普遍資格,解釋司鐸個人參與講道的獨特性。如果他忠於此特殊的義務,此義務將影響他生活中的每個區域和其人格,並給予它們特殊的印記和特點。再者,由於這種作證的義務,一旦接受後,即為永久性的,因此司祭職正確地被稱為一種聖召,因為一種使人完全並永久性介入的職業才配得上這種稱呼 27.。還有,由於這種聖召需要聖神的恩寵才能完成,為接受此聖召的人則是一決定性、救恩性重要的事。因此,當教會被要求指定某人去執行此職務時,她也被要求把天主的聖寵許給他。就是說,她被要求以其完全的身份、作為天主之愛的聖事去行動。
拉內指出以下事實,作為對司鐸之先知職務的證明的一種肯定,肯定其給予司鐸一專有的特徵。這事實是:幾時新約試圖建立他所謂的司祭職的「倫理」時,它常是從司祭的先知活動去這樣做,而非從其舉行禮儀的活動 28.。
論到將來司鐸的身分,拉內主張,由於教會就其主要信仰與結構來講,將保持不變,它的司祭職,在其實質方面,在拉內所稱的Genutyp方面,亦不會改變。但是它的外貌(它的phenotyp) 必將改變 30.。已經有一千五百多年,司祭職不只是一項聖召,而且也為社會所承認,是一種職業 31.。由於社會日漸俗化,司鐸或許必須從事於世俗的工作 32.。如果要司鐸將來能與日漸專業化之社會人士交談,則將來的司鐸也需要較大的專業化 33.。但在此多變的環境中,司祭職仍繼續為一聖召,因為它將繼續是那把一種基本的、永久性的方向給予接受此職者的因素。
因為拉內確信,天主將維持教會在歷史中的臨在,又因為這種臨在也有賴於福音的宣講、以及感恩祭的舉行,拉內也深信,天主會在每個接續的世代,興起那些願在教會中承擔這些職務的人 34.。依照拉內的意見,天主那種照顧也包含這些或至少一些司鐸的聖德,因為不如此,他們將不會繼續他們的職務 35.。
我們現在可以答覆在此文章開始所提出的問題。司鐸是誰或是怎樣的一個人?為拉內,司鐸是這樣的人:教會把它最強烈的,即它聖體聖事的話託付給了他。司鐸的職務是什麼?講論此聖體聖事之話,亦即在舉行感恩祭時領導團體。但是如果要把此職務做得明智與正確,司鐸也必須說許多其他的話,以便為今天去解釋並應用聖體聖事之話的意義。司鐸的職務決定其身分嗎?按照拉內的意見,是的。宣講天主之言的義務,如果完成,則給予其生活與人格一專有的特徵。
雖然梵二的文件強調司鐸宣道職務,在大多數天主教徒的思想中,今天的司鐸仍是祭台旁的人。這種立場不應歸因於教友的頑固,拒絕跟隨梵二的方向走。這只是對大多數教友之崇拜及生活經驗的一種反省。因為許多司鐸繼續將宣講視為次要的職務。但是,如果梵二的這些文件,以及拉內對司祭職的了解是正確的,那麼我們在此找到了一個重要的原因,為什麼今天有些司鐸多次體驗到某種不安。他們忽略了那能夠、而且應該給他們的生活提供意義的職務。由於他們不夠重視宣講,就不容許去作為準備講道應作的研究與祈禱,也不容許研究與祈禱中所有的信德召請,來親自宣稱他們個人特殊的司鐸身分。疏忽了此首要的泉源 —— 此唯一要務 (unum necessarium) —— 他們便會從他處去尋找生活的意義,就他們的司祭職來說,這是錯誤的。


註:

  1. Karl Rahner, “Priesterliche Existenz,” in Schriften zur Theologie 3 (Einsiedeln, Zurich, Koln: Benziger Verlag, 1964) , 289-301; “Der theologischer Ansatzpunk fou die Bestimmung des Wesens des Amtspriestertums,” in Schriften zur Theologie 9 (Einsiedeln, Zurich, Koln: Benzinger Verlag, 1970) , 366-372;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 zum Priesterbild von Heute und Morgen,” in Schriften 9, 377; Von Sinn des kirchlchen Amtes (Freiburg, Basel, Wien: Herder, 1966) , 頁一三。
  2. Von Sinn des kirchlichen Amtes, 頁一四,Knechte Christi (Meditationen zum Priestertum) (Frieburg, Basel, Wien: Herder, 1967), 頁八, “Der theologische Ansatzpunkt,” 頁三六九,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 頁三七九。
  3. “Sie ist erloste, nicht nur die erlosbare Welt. “See “Wort und Eucharistie,” in Schriften 4, 1964, 頁三八八,See also Von Sinn des Amtes, 頁十六。
  4. Kirche und Sakramente in “Quaestiones Disputatae” series, no. 10 (Freiburg, Basel, Wien: Herder, 1960), 頁11ff.
  5. “Wort und Eucharistie,” 頁三三O。
  6. “Priesterliche Existenz’” 頁二九O — 九五; “Wort und Eucharistie,” 頁三一三 — 三二一。
  7. 「因為只有在言語中有可能給予一指示性的否定。但只有此否定藉?應用到世界的積極事物上,能使後者成為一超自然事物的記號。」 “Priesterliche Existenz”,頁二九一 — 二九二。
  8. 「其他表達方式:聖寵就其為天主自我之自由與親身的給予,其表達常是自由的、親身的 (free and personal)、因此,主要的是一句話;這樣,每一聖寵記號,不管其採取何種方式,必須分享其言語的特點」。 “Word und Encharistie,” 頁三三O。
  9. “Word und Encharistie,” 頁三二一 — 二八。為拉內,實體本身的動力是那種要表達自己的奮鬥,力圖「達到言語」的奮鬥。如此,如果一個實體已經是有意識的,它的渴望就是去知道、去強烈的愛,並且以交換愛的言語來表達這一切。如果一存在物不是有意識的,它的渴望是進入那些有意識之實體的知識與愛中,因為它們能積極地知道與愛,並能用它們的話來表達。拉內稱這些話為「原字」(Urworte)。其他的話失去了這種能力,而淪為他所稱的「益字」(Nutzworte),純粹的實用字。見其文章, “Priester und Dichter,” in Schriften 3, 頁三五四 — 五六。
  10. “Wort und Eucharistie,” 頁三二五。
  11. 同上三二三 — 二九;三三七 — 四五頁。
  12. 同上,三三四 — 五三頁 “Der theologische Ansatzpunkt,” 頁三七O。
  13. “Der theologische Ansatzpunkt,” 頁三七O;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 頁三八五八六。
  14. “Priesterliche Existenz,” 頁二九四 ff。
  15. 同上,頁三O五 ff。
  16. 同上。
  17. 同上。
  18. 同上,頁三O七、引證的聖經為弟前一六 ~ 七。
  19. 同上。
  20. 同上,頁三O八。
  21. 同上。這種在自己身上之臨在,Das Bei – Sich – Sein,拉內也稱之為存在物或實體的「被啟發性」(Gelichtetheit von Sein)。見其書Horer des Wortes (Munchen : verlag 1963) 第三、四章。
  22. 同上,頁三O九。
  23. 同上。
  24. 同上,頁三一O。
  25. 同上。
  26. 同上,頁三一一。
  27. 同上,頁二八五 ~ 八八,頁三一一。
  28. 同上,頁三一一 ~ 一二。
  29. “Zum Selbstverstandnis des Amtespriestertums,” in Schriften 10, 頁四四八 ff。
  30. 同上。
  31. “Theologische Reflexionene,” p. 389; Knechte Christi, 頁一六、二五。
  32. “Zum Selbstverstandnis des Amtespriestertums,” 頁四六一。
  33. Handbuch der Pastoral Theologie (Freiburg im Breisgau: Herder, 1969), Bd. 4, 頁五O一。
  34. Kirche und Sakramente, 頁八九 ff。
  35. 「因此,如果天主絕對願意在整個教會中均有聖事,那麼祂也必須絕對願意聖統全體是聖潔的,否則祂就是不願意行聖事之實際存在所根據的基礎。」同上,頁九一。


本文譯自:Gerald F. Finnegan, S.J, “The Priest as Preacher in the Theology of Karl Rahner,” Review for Religious, Vol. 43, 1984 2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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