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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論集
(1970)p473-484
   

以露德及其他實證說明接受奇蹟的可能性

 

上期我們已用理性探討奇跡之可能,本期則將用實例來增加我們對奇蹟的認識,便是最合現代人口味的科學化探討奇跡。

我們在本文內探討在天主教內所發生的奇跡,尤其是露德的奇跡,我們要看到不但在遙遠的歷史前期有過奇蹟,並且即使在今日人類生活中還有奇蹟,並且由於近代科學的昌明,使我們更易鑑定真正的奇蹟。

上面我們說我們所要探討的是在天主教內所發生的奇蹟,不是因為我們只知道天主教內的奇蹟,而是因為基督教內沒有奇蹟發生,並且理論上他們也不主張在宗徒時代以後有奇蹟並需要奇蹟1。天主教則不然,雖然並不說需要奇跡來鞏固信仰傳揚信德,但由於天主的安排,客觀地層出不絕的奇蹟在告訴我們:時至今日,天主仍干預自然,如舊約時代和初期教會時代一樣。並且由於奇蹟只在天主教內發生,因此天主教的性質便有其獨特之處,在強調與無神世界、與非基督宗教、及與基督教分袂弟兄舉行大公交談的今日,對自己受特寵的公教的了解實在十分重要。因為天主藉尚在公教內發生的奇蹟說明祂與公教的特殊關係,使我們在交談中在應有的立足點上屹立不搖。

本文所參考的主要文獻是蒙當神父所著「標記和奇蹟」一書。蒙當是比國人,一九四一年晉鐸,現任魯汶若望廿三修院宗教學及心理學教授。該書法文原著於一九五九年問世,名為「奇蹟:救恩的標記」。英譯本於一九六六年問世,其中已有增補。雖然作者在前半部內從信理神學角度對奇蹟之研究有卓越見解,但我們為本文所取有關材料乃從其後半部信證神學方面。他在信證方面所供給的是客觀的、科學化的材料。

露德的史蹟

一八五八年二月十一日至七月十六日間,法國西南部露德的一位少女曾十八次見過一位華麗貴婦的顯現。這位少女是十四歲的伯爾納德。三月廿五日一次顯現中那貴婦稱自己是:「我是始孕無玷者」。始孕無玷是四年前(一八五四年十二月八日)教宗庇護第九欽定有關聖母瑪利亞的一端信道。因此這位貴婦即天主教極為敬仰的聖母。二月廿五日那次顯現中,貴婦(當時尚未宣佈自己的名字)吩咐伯爾納德挖地,泉水立刻湧出,迄今仍滔滔不絕,每日流出三萬二千加侖的清水。許多疾病因露德泉水而治愈,乃稱之為聖水。露德成為朝聖地,前往朝聖者每年約二百萬人。伯爾納德於一八六五年入修會,一八七九年逝世,一九二五年列真福品,一九三三年列入聖品。現在我們要探討露德奇跡的真相。2

其他許多宗教也有它們的朝聖地,也有它們的奇蹟,露德的奇跡有什麼不同呢?露德的奇跡是否亦為幼稚信仰的結果?

由於露德的奇蹟必須經過嚴密的醫學診斷,因此其客觀性極高。早在廿世紀初葉已受科學界的重視,一九三O年巴黎大學接受了一份關於露德奇蹟的醫學論文。一九三七年紐約醫學協會委派布蘭頓博士 (Dr. S. Blanton) 去露德從事一項「醫術與宗教」的研究3

卡來爾的故事

一九一三年獲得諾貝爾醫學獎金的卡來爾與露德曾結有不解之緣。卡來爾原是無神論者。卅歲時(一九O二年)他把一個患腰部結核膿腫的女病人送去露德治療,因為她已病入膏肓,奄奄一息。這婦人朝聖回來已告痊愈。卡來爾以後向數位名醫報告這個醫案時,遭到同僚的群起反對。他們恐嚇他如果他堅持他的觀念,他將被里昂醫師協會開除。卡氏毅然收拾行裝,喬遷美國。十一年後,因他在洛克斐勒研究院所作偉大成就而獲諾貝爾獎金。

卡來爾去美前曾到露德服務一個時期。一九O三年他親自檢查一個患結核腹膜炎的少婦,他向朋友開玩笑說:「她能立刻在我面前死去。如果像她這樣一個病案可獲痊愈的話,那一定是個奇蹟;我不會再懷疑,我要作一個隱修士去」4。幾小時以後,他就站在病人身邊,親眼目睹病愈的事跡,並用筆當場把病愈的時刻記錄在他的衣袖上。這樣的事件又屢次發生過。所以卡來爾寫道:

「我相信奇跡,我總不會忘掉:當我目睹一個工人手上的大塊癌乾結而變成輕疤時心中感受的影響,我無法了解,但我更無法疑惑我親眼看到的事實。」5

卡來爾一生在探索醫學和信仰的真理,寫過幾部名著,如:「不可知的人」(一九三五),「走向露德的旅程」(遺作,一九五O年)。他本人在去世前幾個星期(一九四四年十一月)皈依了天主教,結束了他長達五十年的尋求真理的旅程。

露德奇蹟的檢討6

露德泉水是在二月廿五日挖出而湧流的。翌晨,當地一個右眼瞎子──他的右眼是在廿年前開石礦爆炸石頭時被碎石擊瞎的──叫他女兒到新泉處取水洗眼。他一洗以後就治好了。第二天他去見露德的陶大夫,他能以單獨的右眼讀陶大夫給他寫的幾句話:「蒲立德(即此病愈者)患不能治愈的黑矇症,他不能看見,且永遠不再能看見。」陶大夫為此事大為激動,以後集合其他四位醫師,在當地主教贊助下成立檢查委員會。該會審查過一百多個病案,鑑定其中八個為醫學上無法解釋的治愈。其中七個被主教宣佈為奇跡。

無疑的,由露德當地及附近若干位名醫組織的檢查委員會是一種很初級的醫學檢驗組織。由於儀器的缺乏,設備的簡陋,醫療人員的信仰和資料,以及事後檢驗(起初只在病人告痊後才檢定之,以前病況只靠病人自持的證件及外地醫生之診斷報告),都不足保證醫學檢查的絕對科學化。

一九四七年設立露德醫務局,設備完善,有圖書館、X光透視室.檢驗室、及對內腔鏡檢法、眼科、耳鼻喉科、活體顯微檢視和心電圖等基本裝置。有了這些完備的醫學設備後,露德醫務局就可以施行事前檢查了。一九四九年一個英國小孩患大腦兩側癱瘓症在露德被治愈,治愈前三天曾在醫務局檢查過。

露德醫務局除了擴大設備外,並組織「國際醫學委員會」,羅致法國及歐州各國第一流醫學人才,每年聚會一次,為決定治愈的奇蹟性。其他時間醫生可以短期或長期地參加醫務局的檢驗工作。 一九四七年有七五O位大夫參加過醫務局的工作。一九四八年,一千位。一九五O年一千四百位。一九五七年有一千四百五十三位。參加的醫師有各種不同信仰:無神論者、基督教徒、馬松黨徒、猶太人、回教徒、佛教徒、孔子信徒、東正教徒,當然也有天主教徒。至於在醫務局掛號受檢驗的病人數字也有一份記錄:一九四八年共有一五八○病人,一九四九年有二萬,一九五O年三萬,一九五八年五萬。這些統計數字都告訴我們露德醫務局組織的嚴密和檢查結果的客觀性。

兩件奇蹟實例

「標記和奇蹟」的作者蒙當曾舉出十個病例來說明露德奇跡。其中三個有關癌症,三個有關結核症,四個是有關外科或其他病例。由於這些病例都取自醫務局的記錄,因此充滿醫學上的專門名詞。我們只取其中二例譯述如下,希能以二概全。

第一個病案是有關結核症的7

馬葆樂小姐(Paulette Margerie),廿二歲,愛桑省(Aix-en-Provence)人出身貧窮。一個姊姊死於腦膜炎,一個弟弟極幼時夭折。葆樂生後數月已患嚴重腸炎,麻疹,哮咳,支氣管炎,結合膜炎各症。五歲時患傷寒和腹股疝。這個小孩被形容為「行走的小屍體」。七歲時住在馬賽,感到脊椎骨痛,去醫院檢查後,受令完全休息。從七歲到十四歲,足不出戶,缺乏衛生和照顧,營養不良。一九二五年拉地醫師為她腹股疝施行手術;從該年八月至次年四月住於馬賽玫瑰療養院,身體十分衰弱。此後她任女僕數月。八月重返醫院,有劇烈的脊椎痛,放石膏夾。一九二七年被送回玫瑰療養院,除去石膏夾,但混身不能動彈,受日光浴和皮膚燒灼術的治療。一年後又工作過一個月而復發,右膝水腫,醫師診斷為細菌感染。一九二九年五月支氣管發炎,又發高燒,但肺部正常。但在同年七月初突然發抖,腦膜炎發作、陣孿、瞳孔縮小、畏光、脈搏急速,體溫攝氏卅八.八度(華氏一O二度)。七月三日作L.C.R.試驗結果是:結核性腦膜炎。治法:腹部放冰塊、頭顱、前額、頸項和脊椎處施行高溫蒸汽治療。病人日夜有強烈頭痛,昏迷、嘔吐、幻覺、在頸及股處肌肉緊抽,牙關緊閉。七月廿五日領最後聖事。廿七日中午有可怕的發作:驚厥、尖叫。下午半失去知覺,黑矇。晚上十一時,奄奄一息,雙目直瞪,臉色發青,喉嚨發格咯聲(臨死時常有之聲)。有人在念助臨終經。

突然一個護士拿來了一瓶露德聖水,在病人張開的口中倒了幾滴;病人立刻從床上坐起,激烈地搖頭,全身也隨著震抖起來。她碰到了修女們在早晨放在她床側的一幀露德聖母像,從床上起來,口吻這聖像,重新躺下,要求喝水。她喝了一杯牛奶並吃了一些餅乾。第二天她起身,自己穿衣,去參與彌撒。體重四十三公斤(九十五磅)。

兩位醫師(Castelnau和Betrand)給她作了身體檢查,結論是身體完全健康:「我能發現的只是較強烈的膝反射和瞳孔略嫌放大。」九天後再作L.C.R.試驗,結果是「絕對清潔與透明,沒有任何病源痕跡。」

馬葆樂在八日廿一日回露德感恩朝聖,並在醫務局再行檢驗。除了輕度的瞳孔放大外,找不到任何神經上的反常。體重四十八.五公斤(一0七磅)。一九三O年八月廿二日再次檢查,廿五位在場的醫師都宣稱她完全健康。

第二個病案是關於外傷的8

德若望 John Traynor,四十歲,是(British Marines)司機。一九一四年八月在比利時安特衛普市被開花彈擊傷頭部,五個星期不省人事。年底離開醫院,重新參加部隊。一九一五年二月在埃及被來福鎗擊中右膝;五月在一次衝鋒戰中,被三顆機關鎗子彈擊中,兩顆穿過胸部,一顆穿過右臂。第三顆子彈在數天後才發現而以阿雷敬德氏手術取出。航海時胸部傷口出血甚多。在埃及和本國數次試縫神筋,均未成功。回國後有第一次癲瘋發作。兩位醫官(Gen. Davies 和A. Sanders )建議割臂,德氏拒絕。出院後住利物浦,第四次請外科醫師試縫神經,沒有成功。一九一七年屢發癲癇症而住專治癲癇症醫院十個月。二年後試用電療治臂,不見功效。一九二O年施環鑽術Trepanation,除去碎骨片。手術後,雙腿局部癱瘓,眩暈,失去記憶,經常頭痛,屢發癲癇症。此症發作時,臉色青紫,眼珠突出,自咬唇舌。一九二O年末病人失去控制肛門及膀肛括約筋的能力。手臂完全癱瘓,手腕振動,兩手扭在一起,神經萎縮。一九二二年八月,每天平均發作二次,以致全身有撞傷和割痕。

一九二三年七月廿二日抵達露德,一路經常有病發現象。三位大夫(Azurdia, Marley, Finn 前二位從倫敦,後一位從利物浦)陪隨朝聖隊而來。他們對德若望作通體檢查,結果與上述全同。此外,此三大夫發現病人腦殼因環鑽術而有一條長五公分寬二公分之裂痕,由此痕可看到腦的悸動,病人必須帶金屬套以保護頭部。

在水池中第二次洗浴時,口中大量流血,接發癲癇症。管理人不准他第三次入池,但因懇求而獲准。癲癇症停止,其他一切照常。第九次浴洗時,雙腿強烈痙攣──手臂仍不能動彈──大部分的水被踢出池外。他企圖站起,但因疲憊倒回搖椅內。被帶到聖體遊行的地區,在聖體降福他時,他的右手也同樣地痙攣起來。他除去繃帶,想站起來,但別人把他按下。聖體遊行結束以後,他被推回醫院,獲准站起行走,試行七步,終於累極而倒下。三位隨團大夫當天檢查他而記下:「雙腿恢復應用,神經反射也復原。雙腿有靜脈充血,此傷腿甚大,行走尚有困難。」病人全身各處感到疼痛,注射嗎啡針也不能止痛。整夜不能成眠,直至清晨五時半打三鐘經時,病人跳出床外,跪在地上念完昨夜開始念的玫瑰經。然後赤足奔到山洞前祈禱,又走回來自己穿了衣服和皮鞋,立刻離開醫院,沒有到醫務局去檢查。

次日(一九二三年七月廿七日)他受同樣三位醫師檢查。結果如此:「德氏能完好地行走。右臂完全恢復正常。雙腿的敏感也已消失。因環鑽術所開裂縫亦復合。腦的搏跳亦不可見,病人已除去金屬套。」環鑽術之裂縫在一週後完全消失。

這三位大夫以後對他保持密切注意。次年,他回露德志願擔任擔架員,以後好多年經常回來作同樣工作。露德醫務局再等二年才發表最後報告。一九二六年七月七日德若望由上述三位大夫陪伴回到露德。三位大夫作證:「三年內我們一直觀察著德若望。他不再有癲癇症發作。環鑽術之洞已縮合成腦殼上之小小骨凹。右手神經尚有輕度萎縮,因此他的右手略顯彎曲。」病人自證:「我賣煤。我有四輛卡車,十二個工人。我同他們一起工作。我能輕易地舉起重兩百磅的袋子,像他們中最壯健的一樣。每年我回露德擔任擔架員。」德若望在一九四三年死於疝氣症。

繼續檢討露德奇跡

露德的奇跡所以被科學界和教會重視,因為露德設有嚴密的醫務裝置,並有不抱主觀信仰的各類醫務人員負責審查病案,因此一旦宣佈一件奇跡,其客觀價值極少有人置疑。

一八五八至一九五九之一百年中,只有五十四個奇跡被教會承認及公布。其中十個是在最近十年內宣佈的。而在一九一三至一九四六年間教會正式宣佈的奇跡連一個也沒有9

一九四六年一個五歲患四肢麻痺和白癡的小孩在露德獲愈後,醫師們討論此病之治愈能否藉自然解釋。有一位醫師站起來說:「如果在場任何同道曾經看到過患腦後炎的白癡這樣地被治愈,我發誓決不再在露德醫務局之任何記錄上簽我的名字。」在場六十位醫師中沒有一個起來接受他的挑戰。他們一致同意在普通情形之下這類的痊愈決不會發生10

固然在露德也發生過因精神亢奮而霍然「痊愈」的事跡,尤其是在聖體遊行時,病人忽然高呼躍起,但這類事跡只是病人最後一段生命力之高昂逸出,迴光返照,使身體產生特殊變化,可是這樣的病人都在幾天內就撒手歸天了11

露德泉水的水也有其普通與不普通的地方。普通者它與其他泉水無異。化驗的結果是水中並無放射質或醫療性成份12;是普通可喝的水。這水也有不普通的地方,即無論多少病人,無論患任何疾病,在池內洗浴後,雖然不換水,也沒有發生過傳染的事例。並且水雖寒冷──普通為華氏四十八度──亦不曾使病體發生過意外。

露德的奇跡常在虔誠的祈禱氣氛中產生,是信仰的成果。奇跡後屢次發生終身奉獻的事跡。露德的奇跡是精神性的,使人皈依天主的行為。換句話說,在露德不須杜造奇跡為獲得商業上的利益。

最後我們願意引證德日進神父的話來結束對露德奇跡的探討。他說:

「如果發生過一次奇跡,那麼我或許能說這只是生命中各種自然調節的能力偶合地會聚在一起而造成的。就像一個溫暖的手碰到一塊鐵就能叫鐵伸長一點兒,上述的能力會叫有病的組織以一種完全自然的方式重新組合在一起。或者我可以說這類治療是自然而然的,由於機械理論供給每一現象之顛倒能力,雖然實際上只在極少的以或然率表示的機會中發生的。不錯。但在露德發生的痊愈是在某些朝聖中一年又一年,一日又一日地發生。即使最調和的或然率也不會允許有這麼高的偶然巧合的頻率。」13

教會內其他奇跡

教宗本篤十四世( 1740 - 1758 )規定非殉道者要獲得列品之資格:除了英豪德行外,為真福品及聖品各須有兩個奇蹟。為考核聖蹟的真實性,亦有嚴格程序的規定。一九五四年庇護十世冊封為聖人,有兩個奇蹟在先:一是一九五一年一肺中有膿腫的律師突被治好;另一為一九五二年一位因嗜神經組織之病毒所致的腦膜腦脊髓炎之修女霍然痊愈。按列品審查委員會,這兩個痊愈都是完全的和永久性的。14

其他聖人在列品前因求其轉禱而獲奇恩的比比皆是。教宗亞歷山大七世論聖方濟各撒肋爵說:「這位日內瓦聖人所發奇跡之數目足以把五十位真福擺上祭台。」聖女小德蘭垂危時許下死後要灑下玫瑰花雨,她死後所發奇跡真是更僕難數,雖然並不都能作為法定奇跡之用。其他聖人如聖維亞納和聖鮑斯高都有許多關於他們生前所行奇跡之可靠記錄。

一般說來,不論露德奇跡或為列品所需的奇跡,都經過嚴格的考核,使奇跡真能符合規定的條件。這些規定都不考慮可能解釋的精神疾病或精神現象。因此「出神、內心聲音、見到顯現、預言、出血汗或血淚、頭上或身體的光暈,數月或數年之守齋」15 都不在法定奇跡之範疇之內。

結論

當我們討論有無奇跡的時候,如果我們不但以理性看到奇蹟可能發生,並且知道現在在世界上仍有奇跡發生的事實,那麼問題完全改觀了。問題現在成為我們要不要接受這些用嚴格的科學方法考核過的事實。由於我們本身不是醫學專家(至少大部分),我們的態度就是信不信醫學家用客觀儀器給我們提供的報告,以及教會更嚴格的甄別而肯定的少數奇蹟,以及教會的解釋。

如果我們接受現代世界上有奇蹟的事實,那麼便沒有理由說耶穌的時代不能有奇蹟了。

 

 
  1. 見H. Van der Loos 著The Miracles of Jesus (Leiden: E. J. Brill, 1968) p.229. L.Monden, Signs and Wonders, p.295. 但第二位作者亦提到從一九三三年 G. Marquardt 認為基督教之立場逐漸與天主教接近,即奇跡不必限於宗徒時代;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由於不少基督教神學家重估聖事的觀念,而對奇跡又發生了興趣。見頁 4 和 5。
  2. 取材自 New Catholic Encyclopedia, vol. 8, pp. 1031-33, T.F. Casey “Lourdes” 一文。
  3. 見Monden,頁 4。
  4. 同右,頁 196,但取自A. Carrel: Man, the Unknown ( New York, 1935 ), pp.148-49.
  5. 同(三),頁 195,取材自A. Carrel: The Voyage to Lourdes (N. Y. 1950 ), p. 22.
  6. 同(三),頁 201 至 206。
  7. 同右,頁 215 至 216。
  8. 同右,頁 226 至 228。
  9. 同右,頁343。
  10. 頁237。
  11. 頁233。
  12. 頁238
  13. 頁331。Teilhard de Chardin: “Les Miracles de Lourdes et les enque tes canoniques”, Etudes, 118 ( 1909 ) pp. 175-176。
  14. 頁 247。
  15. 頁 340。